我們一行人除了趙瘍外都在推杯換盞,而趙瘍則一直自己默默的喝著鮮奶,看的我的哭笑不得,不過也沒去勉強他,畢竟那樣做會讓他難堪。
跟尊龍這邊搭成了選人的協議後,酒宴散,我讓張建東跟趙瘍倆在基地裡麵隨意轉轉,而後在斬龍的陪伴下去見朱雀。
朱雀此時瞧著我跟斬龍倆一起來的,而且瞧著斬龍的表情還不太好看,似乎覺察到有些不妙,正準備躲著不見時,卻被斬龍給喊住了:“彆藏著掖著的,你那點小九九難道還能夠瞞得住老大?”
朱雀那張眉清目秀的臉頓時汗顏,悻悻然的朝我們打著哈哈走了過來:“兩位啊,實不相瞞,其實那是尊龍老大的安排,說是想要給逢九驚喜的,那啥,逢九你不是找我有事兒嘛,是不是需要斬龍回避一下啊?”
斬龍即便是傻子也能夠聽得出來,這朱雀是要攆他走啊,於是便朝我使了個眼色,我自然是心領神會的,於是輕咳了聲道:“回避倒是不用,斬龍又不是外人,走,去你辦公室說吧。”
說完,我居然自作主張的搭著斬龍的肩膀徑直朝朱雀的辦公室走去,朱雀見狀,頓時急了:“我辦公室那邊今天在刷環保漆呢,我們去休息室那邊吧,那邊寬敞點。”說完,便上來將我們截了下來。
瞧著朱雀那緊張的眼神,我跟斬龍倆對了一下眼神,似乎覺察出了什麼,於是斬龍一把抱住了朱雀,而我則大步流星的朝朱雀辦公室那邊衝了過去,身後傳來了朱雀絕望的怒喊聲:“程逢九,你要是進去,我就跟你絕交!”
我聞聲,停下了腳步,倒不是說真怕他跟我絕交了,這種恐嚇原本就是小孩子過家家的把戲,但做為朋友,還真不能讓朋友為難,玩笑點到即止就行了,一旦過了,有時候真的連朋友都沒法做了。
瞧著我停了下來,朱雀重重的呼了口氣,隨即朝我喊道:“休息區那邊有好東西,我帶你們去嘗嘗鮮。”說完,一把將緊抱著他的斬龍給掀開:“滾一邊去!”
我跟斬龍原本就是跟他開玩笑的,所以也沒再執拗,便跟著一臉僥幸的朱雀去了休息室,這家夥一臉肉疼的從冷藏櫃裡麵取出了兩瓶看起來頗為古樸的紅酒?
“這玩意兒喝著跟飲料似的,你好意思?”斬龍一臉鄙夷的朝那兩個水晶瓶裝著的紅酒瞅了一眼後,看向朱雀。
朱雀則露出了不屑的眼神:“你這種土包子懂啥?知道啥叫葡萄美酒夜光杯嗎?這東西你彆說喝了,估計聽都沒聽說過吧?”
說完,吧嗒一聲將酒瓶上的塞子給拔掉,而我頓覺一陣果香撲鼻,居然有種神清氣爽的錯覺?
直覺告訴我,這紅酒絕對不是凡品啊!
而另一邊的斬龍此時也閉住了嘴,朱雀見狀,乾笑了聲,拿出了三個水晶杯將酒倒了進去,斬龍有些迫不及待的伸手去拿,卻被朱雀一把給拍開了。
“剛開不是瞧不上嘛,這杯給逢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