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我獨自一人站在了自己的房間裡,望著房間裡的擺設,回憶起了曾經的點點滴滴。
那些我曾自暴自棄的,曾厭惡的,曾枯燥的,而此時都如其它所懷念的懷念成為了過往雲煙。
內心的極度感慨,似乎讓我一時間都無法自拔,而一直沉浸在那種屬於內心中無比糾結的狀態中,忽然間覺得自己其實挺可悲的,幾乎體驗到了大部分的人生悲哀。
幼年喪父,青年喪母,可悲,可憐。
直到門外傳來了敲門聲,我才幡然醒悟,收拾了下心情後,轉身打開了房門。
小隱此時站在門外,眼神有些猶豫的朝我道:“九兒,你沒事吧?”
我勉強的朝她笑了笑搖頭說:“我沒事兒。”
小隱半信半疑的盯著我看了看,在確定我真的沒事後,這才點頭道:“那就好,你剛才已經在裡麵待了一個小時了。”
嗯?
我瞪大著眼睛望著她,一個小時?
她不是在跟我開玩笑的吧?
我印象中好像也就幾分鐘的樣子吧?
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搖了搖頭,隨即看了一下手腕上的腕表,居然已經下午四點了。
這麼算下來,好真是已經過了一個小時了。
我苦澀的朝她笑了笑,隨即岔開話題朝一旁的黃安慧道:“安慧,我們在集市上買的那些菜拿下來了嗎?”
黃安慧聞言,隨即朝張建東跟胖子倆道:“你倆好意思嗎?這是準備讓我一個女孩子去拿?”
張建東嘴角抽了抽嘴裡麵嘀嘀咕咕道:“活了幾百年的女孩子嗎?”
“你說什麼?!”黃安慧當場就發飆了,嚇的張建東一把薅住了胖子的脖子就朝外麵跑。
晚飯是有小隱跟黃安慧倆做的,兩個鍋仔以及六個炒菜,米飯我的指環裡麵一直都有儲存,而且都是老家這邊的米,所以平時用倒也方便。
酒是我爸跟我爺以前最愛喝的八毛衝,這酒算不上什麼好酒,早前也就賣八毛錢一壺,而今以及漲價到了十八塊一斤了,雖然不是好酒,但是大家倒也喝的津津有味。
一陣推杯換盞後,我開始跟他們說起我小時候的一些趣事,在聽故事這方麵胖子的興趣明顯要比之前大了許多,或許這與他的職業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