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張建東一時間居然無言以對了,畢竟他很清楚我說的並不是玩笑話,元葵的恐怖並非是尋常人理解的那種,也可以理解為尋常人根本感覺不到他的恐怖,隻有你達到足夠高的高度時,才能夠察覺甚至發現這種恐怖,而這種恐怖源於他的掌控力,哪怕你做再多,也感覺那一切都是他安排的,這種掌控力無疑是可怕的。
所以說,在修為與權力之前,其實還有一種可怕的存在,那就是掌控力,不過這種掌控力多數是出現智商超群的那一些人的身上。
這在當下的時代來看,其實並不少見。
張建東輕歎了口氣,無奈道:“也隻能這樣了。”
一天的時間過的很快,第二天一早,雞鳴時分我就起床了,順便給大家準備了一下早上要用的熱水,以及在大鐵鍋煮了一鍋的玉米糊,待他們幾個起床後,我示意他們今天都要著重正式一點,如果沒帶衣服的話,我可以提供。
胖子對於這種清湯寡水的玉米糊有些興致缺缺,表示小時候在道觀裡都吃膩了,所以也就吃了小半碗,張建東他們對於這種飲食倒是挺喜歡的,所以滿滿一鍋都被我們幾個解決掉了。
吃過早飯,我們一行人便整裝待發,一路上有說有笑的來到了位於程蛋坳西北處的程家祠堂。
我們抵達程家祠堂時其實還挺早的,已經是早上七點了,可此時祠堂門口已經停了不少車了,有電瓶車以及摩托車,轎車裡麵還有七八輛b字頭的車,以及一些較為明顯的公車。
當然,這些對於我們來說其實早已經喜聞樂見了,不過在我們當地目前能夠開得起b字頭的車還是比較少的。
所以我們這些人並沒有表現出任何驚訝。
而此時門口站著倆正在抽煙的青年,看起來也就二十多歲的樣子,衣著啥的都是名牌,而他們一直都在盯著我們小聲的議論著什麼,笑容顯得有些猥瑣。
既然出現在這裡,想來應該是我們程家的人了。
而他們此時在說什麼,我們這些男人即便不聽也明白。
如此眼神,黃安慧怎麼可能受得了?
不過可能是因為我在場,所以她僅僅隻是表現出生氣,並沒有做出什麼出格的舉動。
對此,我給了她一個安慰的眼神後,隨即朝大門方向走去。
因為我們幾個穿的還比較正式,而這種著裝在當地會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所以在我們正準備進門時,被那倆小年輕給叫住了:“你們也是程家的人?”
我停下了腳步,疑惑的望著他倆,輕笑著道:“怎麼?難道不是程家的還不能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