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這就是她對待我的一種態度方法吧。
總之,這些其實我並不關心,我與她之間的情感其實是很微妙的,她是小上官的母親,我是小上官的父親,似乎僅此而已,如果真的要說有感情,或許也隻剩下親情了,但這並不妨礙,我對她的關心。
“那我待會兒就走。”上官輕似乎是從我的眼神中看出了我的堅決,所以她選擇了妥協,這其實讓我很意外,原本我以為還得多費一些口舌呢,畢竟也不是剛認識她了,對她的性格還是有些了解的。
“明早再走吧,我背上好像長了個痦子。”我輕咳了聲,說了這麼一句讓我自己都覺得臉紅的話。
上官輕何等聰明,自然明白我的意思,所以也就沒拒絕。
很多名義上的夫妻在相處時間長了以後,其實也是可以產生一些微妙的默契的,而我與上官輕似乎就屬於這一種。
一夜的纏綿似乎也在向我無聲哭訴著這麼久以來我對她的冷暴力,但這並不能阻擋情感上某一刻的共鳴與內心的抒發。
翌日,上官輕走了,而獨自坐在床上的我內心裡多少是有些失落的,這是翻雲覆雨後的後遺症,不過四象大隊那邊卻帶來了好消息,尊龍回來了。
而此時距離他當初離開已經是第五天了。
我相信在這五天裡,龍虎山上應該已經猜測到尊龍的去向,不過,這些其實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尊龍這次從博山世界裡帶回來了一個人。
根據保密信息裡描述,這個人名為薑譚,是博山王薑恒的胞弟,而博山王之所以讓他的胞弟薑譚跟尊龍一起來,一方麵是為了說明,他們對這次合作的重視,而另一方麵其實也說明了,博山王對於1.0維度世界的懷疑與向往。
隨後我便通過保密電話跟尊龍取得了聯係,尊龍表示已經在帶薑譚前往京城的路上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會安排晚上九點鐘讓執杖者會見他。
因為有尊龍在,所以對於這麼一名貴客的安危,我倒也沒怎麼擔心,隻是暫時還不清楚龍虎山那邊的動向,也不清楚山上元葵的想法與部署,所以這件事始終懸在我心上。
就在我處於惆悵之際,背後卻忽然間發出了一個熟悉的聲音:“昨晚上帝瞬進入了執杖者的辦公室。”
吳狄?
沒錯,來人正是吳狄,向來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他,這次同樣是出現的悄無聲息,對於這個來曆神秘的家夥,其實我的內心始終是充斥著感激與敬畏的,他給我的感覺甚至要比新神派的帝瞬還要神秘與強烈。
“帝瞬見了執杖者?”對於這個消息,我的確是不知道,執杖者大樓附近並沒有我國道社的眼線,級彆太高了。
“我們現在已經懷疑,帝瞬控製著執杖者,h夏恐怕危險了。”吳狄懷中抱著秦棍靠在窗戶旁,眼神平靜而淡然。
“哪裡來的消息?”我對吳狄的話想來的深信不疑的,最初在天坑裡救我後一直到今天,這一點始終沒變,可我還是很好奇,這麼一個猶如深磅炸彈一樣的消息,他是從哪裡得到的?
執杖者大樓的戒備可是非常森嚴的,執杖者辦公室附近更是不可能讓任何人靠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