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仨正說著,就瞧見許晴就小旅館裡麵出來了,我趕忙朝兩人輕咳了聲,示意他們朝那邊看,隨後率先跟著她後麵,結果我們仨一路跟到許晴家的小區外麵,胖子翻了翻白眼道:“這真有用嗎?”
其實我心裡也知道這樣的跟法用處不大,萬事還得她自己小心才是,可她連我表姐的話都不聽,我能有什麼辦法呢?
所以便歎了口氣道:“儘人事聽天命吧。”
徐印象打了個響指朝我道:“這句話我喜歡,讚!”
胖子橫了他一眼,沒好氣道:“大印子你啥時候變成話癆頭了!”
兩人相互冷哼了聲,都沒再說話。
我們仨一直在小區外麵盯到了傍晚,胖子說這個時間點指定不會出來了,咱們先找個地方吃個飯吧?
徐印象捂著口袋道:“我可沒錢啊。”
胖子朝著他瞟了瞟我,我無奈的掏了掏口袋一共掏出來十五塊錢,我朝他倆道:“我家的情況你倆都知道的,就這麼多了,你們看夠吃啥?”
十分鐘後,我們仨坐在小區旁邊的餛飩攤子前,大口吞咽著小餛飩,這倆貨其實還挺夠義氣的,知道我沒錢,就撿這種最便宜的吃,一塊五一碗。
吃完餛飩後,我們仨一直盯著餛飩攤老板惡狠狠的眼神坐到打烊,才起身離開。
胖子自顧自的點了根煙,問我幾點了,我看了下手機上的時間,不知不覺都已經晚上十點了,我歎了口氣說那就先回去吧。
十點多鐘哪還有公交車啊,我咬了咬牙,花了五塊錢請他倆打了個車回學校。
第二天,也就是星期一的早上,還沒上早自習,我們仨就在學校門口瞄著,直到瞧見許晴背著小書包進了校門才算舒了口氣。
可我的擔憂卻絲毫沒有褪去,因為她的麵相跟氣色並沒有任何改變,這隻能說明一個問題,時候未到。
在學校裡,我倒是沒怎麼擔心,畢竟學校裡沒什麼明顯的安全隱患,我擔心的就是她在下晚自習的路上,所以當天晚上,一下晚自習,我們仨便摻雜在走讀生大軍裡麵溜了出去,隨後親眼目睹著她上了17路公交後才返回宿舍,一連五天都是如此。
周六的晚自習,那天我因為上自習的時候手機不知道怎麼回事碰到了鈴聲,結果被監督的袁老師發現了,他在下自習後將我提溜到了辦公室,問我手機拿來的?他到現在都沒有手機,我一個農村裡來的學生哪來的手機?還說要給我家裡打電話好好問問我家裡到底什麼情況!85982137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