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好像是陰天啊!
而老支書等人進門後居然閉口不談血殭的事情,這讓我很是不解,老楊一家沒問還好說,可老頭居然也沒問,我倆稍作在老楊家吃過早飯後,便匆匆的離開了齊下村。
在離開齊下村的路上,我一直都在尋思著這事兒,老頭瞧著我心不在焉,數落我走的那麼慢。
我便將心裡的疑問拋了出來,老頭這才放慢腳步告訴我,他的六丁六甲術可以將血殭封印在原地動彈不得,但也是要結合天時地利人和的,這倒是解釋為什麼他之前為啥讓那血殭跑掉了的疑問。
而血殭雖與鬼邪之物不同,可本身卻還是屬陰,這天一亮,無論是否有陽光,都不可能存活下去。
所以他後麵才會那麼喘定這血殭必死無疑。
解惑後,我的心思也算是收了回來,心裡越發的覺得這茅山術強的嚇人,連那麼凶猛的血殭都能三下兩下的解決掉,這更加堅定了我學道的信心。
臨近中午時,我們再次路過了那兩具盜墓賊的屍體旁,也就一晚上的空當,那兩具屍體就已經被山裡的鼠蟻蛇蟲咬的麵目全非,看起來挺不忍心的,可老頭不肯幫他們收屍,我也是愛莫能助。
當天晚上在八公山裡再次野宿,一夜倒也是風平浪靜,第二天下午三點多鐘,終於走出了八公山,望著麵前的村落,我扭頭看了一眼背後這座山,那些人,那些事,或者說那具不知出處的血殭,似乎都已經與我們漸行漸遠了,對於他們來說,我們隻是過客。
在山下的村子歇了一晚上,天沒亮老頭就把我給叫醒了,早飯都沒要便領著我繞道西水鋪往南邊走,臨近中午時在金紡鎮落腳,不知道為啥,午飯老頭並沒有讓我去張羅,而是讓我抓緊時間好好休息,他親自去討。
吃完後,我倆就窩在鎮子上那處沒人住的破房子裡,一直到天黑才出門趕路,我問老頭這是為啥?
老頭說沒啥,就是為了掩人耳目,否則一旦讓之前抓我的那些人尋到蹤跡,很難再次甩掉。
就這麼晝伏夜出了將近十多天,我們踏入了豫省境內,雖然屬於豫省,可距離我老家六市並不遠,老頭雖然沒說啥,可我卻多少能夠感覺到他還是希望我能夠回學校讀書的。
理想與現實有時候是會衝突的,起碼現在的我回金縣讀書根本就不現實,除非我不要命了。
固縣雖然相較於六市距離並不遠,可兩地的風土人情卻是彆樣。
這邊的方言我多少能夠聽得懂一些,倒也沒覺得有什麼障礙,反而是來到固縣境內後心情卻放鬆了不少,畢竟那些人想要再追上來似乎不大可能了。
就這樣,我跟老頭倆在固縣境內盤恒了將近一個月時間,這段時間老頭對於化緣並沒有之前那麼隨意,而是很刻意的表示要討一些錢來,對於我雖然不解,可也照做了,將近一個月的時間,倒也討來了大幾百塊,臨了,老頭居然帶著我去添了一套厚實的棉衣,我這才明白,畢竟已經入冬了,我現在體魄雖然強健,但也不可能完全生理上的因素。
買好棉衣後,我們才離開固縣,前往商縣。85982137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