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警大叔上前說明了情況,隨後我們一行人浩浩蕩蕩的進急症室裡,老人鼻子裡插著氧氣管麵色蒼白的朝我們看過來,眼神中露出了些許冷漠。
老人的兒子趕忙上前質問他是不是我把他撞倒的?
老人怔怔的望著我,最終搖了搖頭。
瞧見他搖頭後,我跟交警大叔倆這才鬆了口氣,起碼我現在算是擺脫嫌疑了。
可老人的兒子明顯有些不甘心,於是便朝他詢問道:“爸,你是不是糊塗了?不是他撞的你,為啥他要把你送醫院來啊?”
一旁的醫生都看不過去了,就沒見過這麼混蛋的兒子,於是冷冷的朝他道:“你爸這可是嚴重的心肌缺血,要是再晚鬆開一步,估計命都沒了,你居然還說出這樣的話!”
老人的兒媳聽了當即就朝那醫生叫道:“你們說心肌缺血就心肌缺血啊?我家老頭出門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麼去了躺沙市回來就這樣了?興許就是他撞了以後才變成這樣的!”
那醫生估摸著頭一回見到這麼奇葩的人家,憤怒的指了指門外道:“這裡是醫院,你們犯不著跟我在這裡大吼大叫的,如果真有問題你們可以報警,另外,家屬過去把急診費跟其它一些費用交一下,我能慣著你們,這醫院的製度可慣不了你們!”
說完,就把我們一眾人往外麵攆,走出急診室的門後,這老人的兒子還在嚷嚷著要報警,可事情基本上已經很明顯了,那交警大叔也沒再跟他掰扯,報警就報警吧,可卻不能耽誤我的事兒,隨後便讓我留下了家裡的電話後,便騎著摩托車將我送到了六市南站。
在路上交警大叔說我心腸好,這年頭啊,還真沒幾個敢扶老人的,隨後還打趣兒問我經過這麼一回事兒以後還敢不敢再扶了?
我當即就表示,如果以後真的遇到肯定會扶,人的生命隻有一次,如果真的因為這些顧忌,那麼自己心裡那道坎也會過不去。
交警大叔笑著表揚了我好一會兒,說現在像我這樣好心腸又膽子大的年輕人真不多了。
坐在六市到金縣的班車上已經下午四點了,估摸著已經趕不上回家的最後一班班車了。
班車抵達金縣汽車站時已經晚上七點了,回去是不可能了,原本是打算就在火車站附近找個賓館住下的,可找了一家賓館後,人家居然問我要身份證,我這才蒙了,我居然連身份證都沒有,也不知道知道我在池市參加高考的時候觀裡是怎麼幫我操作的。
沒辦法,我隻好打了輛出租車去了納川酒店,也不知道楊明現在還在不在這邊了。
試探性的走進納川酒店,跟酒店前台打聽了下楊明後,對方狐疑的打量了我一番,問我跟他們楊總什麼關係?
我說是朋友,或許是因為這兩年在觀裡的生活培養出了些許獨特的氣質,對方雖然猶豫,但最終還是幫我打了個電話,將他們的大堂經理叫了過來,可惜大堂經理已經不是以前的那位了,即便是以前那位或許也不一定還記得我,畢竟我現在無論從身高還是相貌上都有所變化。
因為我不能拿出什麼證明我跟楊明之間的關係,最終我還是按照記憶給龍濤家裡打去了一個電話。85982137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