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姐一進屋後,便躺我床上睡下了。
我得了個空,燒了點熱水,隨即給龍濤那邊去了個電話,電話裡聽著龍濤的聲音,倒是讓我多少鬆了口氣。
我問他嚴沐雪現在怎麼樣了?他告訴我還好,剛出院。我有些擔心的問他他父母現在什麼態度?
他聽了卻沉默了,沉默了好一會兒他才告訴我實情。
自從上次他倆在山省境內出了車禍後,沒兩天嚴沐雪便被家人給轉回了京醫大附屬醫院去了,龍濤也被賈長生與龍素雅倆帶回了家,一直到現在都沒讓他出門。
而嚴沐雪出院這事兒,他還是之前聽薑一山說的,他父母雖然什麼都沒說,可他卻能夠感覺出來,他父母是不可能再接受嚴沐雪了。
這雖然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可聽到這麼一對有情人就這麼被拆散了,我心裡難免有些不舒服了,畢竟,龍濤是我現在唯一的好兄弟了。
關於雙河老山的事兒,因為之前胭脂有提醒,所以我並沒有對龍濤提及。
掛斷電話後,我打了盆熱水便進了屋,幫表姐擦了擦臉跟手後,出去買了些吃喝的回來。
等回來時,喊她吃飯她也沒起,眼看著天又要黑了,可她的狀態,我也不可能硬讓她起來去宿舍吧?
所以便一直坐在床邊邊觀察她的情況,便看書。
一直到晚上十一點,我實在有些扛不住了,表姐才勉強的從床上坐起來,告訴我她得回宿舍了,瞧著她的麵色,我在心裡歎了口氣,告訴她,讓她晚上就在我床上睡吧,我去外麵的椅子上湊合一下就行了。
表姐執意要走,說我一路上都沒怎麼睡,我這又沒多餘的褥子,這晚上要是再睡椅子上,指定會生病的。
我說實在不行,我就把椅子放在床邊,開個熱空調就好。
表姐聽了,也就同意的。
將椅子搬進屋裡後,表姐已經重新躺在床上了,瞧著像是睡著了。
我打開熱空調後,便睡在了椅子上與她的距離跟在姥爺家時差不多,這次我在心裡打定主意,絕不會讓那天晚上的事情再發生了。
好在表姐當天晚上並沒有夢遊,這倒是讓我鬆了口氣,一直守著她到十二點,正準備睡覺時,卻發現椅子上竟然多了個‘人’!
望著躺在椅子上瞧著二郎腿紮著馬尾辮的女孩,我苦澀的搖了搖頭,當即朝她小聲道:“師姐,這椅子就這麼寬,你躺這兒,我躺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