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依舊沒有理會她,而她則繼續喋喋不休的道:“師父年前去了東北,說是要找幫你逆天改命的東西,我覺得啊,他就是異想天開,這命哪裡是那麼好改的····”
後麵的話我已經聽不進去了,一天一夜沒睡的我,已經在她的嘮叨中進入了夢鄉。
睡的迷迷糊糊間,我感覺到有人擠在了我身邊,涼颼颼的,一米五的床被她那麼一擠,我整個身子都貼在了表姐的身上,感受到她後背柔軟,我立時醒了過來,身後那人緊緊的貼在我的背上,微涼,卻讓人很舒適。
耳邊傳來了小隱幽幽的聲音:“九兒,我就在一身邊睡一會兒,一小會兒。”
我原本想發作的話到了嘴邊又給咽了回去,心裡麵挺複雜的。
複雜什麼?
無論我麵朝哪邊都不太合適,我深吸了口氣,努力的使自己的情緒穩定了下來,卻發現越是努力的想控製自己的身體,越容易出現異樣,身體的本能是原罪,而原罪始於**,**本身並沒有錯,錯的是行使的目標。
不知道為什麼,當**的凸起被冷落後,我心裡頓感一陣陣空虛,可那隻是下意識的想法,最終理智戰勝了**,漸漸清醒過來後的我,稍作平息了下情緒,不知不覺中再次進入了夢鄉。
等再次醒來時,天已經亮了,睜開眼睛時,表姐依舊躺在我身前,我倆雖然上半身依舊緊貼著,可下半身卻隔開了一些空間,這也導致某弟早上並沒有得逞,趁著表姐還在熟睡中,我趕緊從床上爬了起來,去衛生間放了下水,瞧著小九九疲軟的模樣,我心裡苦澀不已,這幾天為什麼總會遇到這麼囧的事情啊?
將自己收拾了一番後,走出衛生間,我朝床上的表姐看了一眼,腦海裡不經意想到了當初做的那個與表姐婚後的夢,忍不住打了個激靈,穿上棉襖後,便拿著個飯盒走出了龍升齋,在琉璃廠旁邊的富麗街上買了兩份早點以及一碗餛飩,順便給表姐買了一套洗漱用品,這才匆匆的趕回了龍升齋。
回到龍升齋時,表姐已經醒了,頭發蓬鬆的坐在床邊,瞧著我進門後眼神顯得有些不自然,畢竟昨晚上她的手曾經碰過了那裡,而她也不清楚我當時是否清醒,所以,這個時候心虛也是能夠理解的。
瞧著她的不自然,我卻佯裝鎮定,將早點放在寫字桌上後,朝她微微一笑道:“姐,你今天看起來精神好了很多,這是我給你買的洗漱用品,你湊合用下吧。”
表姐低著的頭應了聲,隨即抬起來朝我看了一眼後,眼神似乎瞟到了小九九的位置,當即移到一旁,繼而從床邊站起身,拿起了我買的牙刷毛巾什麼的,便朝衛生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