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姐怔怔的望著我,有些不甘朝我詢問道:“您還有沒有其它的辦法,隻要您開口,多少錢都不是問題。”
我朝她搖了搖頭道:“玲姐,恕我無能為力。”
一旁的紅姐當即朝她嗬斥道:“你瘋了?要錢不要命啊?你還是聽他的,把這些年賺的錢都給捐出去吧,保命要緊!”
玲姐聞言似乎還是有些猶豫,我朝紅姐笑了笑道:“紅姐,以後您要是給我介紹生意時,請一定說明,相信我再來。”
說罷,起身就準備朝隔間走。
紅姐見狀頓時急了,伸手推了玲姐一把道:“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你留著那麼多錢乾嘛?便宜你養的那些個小男人?”
玲姐輕歎了口氣道:“妹妹,你是不知道,我現在大部分資金都投進股市裡了,就算是想散財消災,也得等時間贖回啊!我看還是再等等吧,我先聽小師父的,在家裡麵躲一段時間再說。”
說完,她不顧紅姐的顏麵,朝我道了聲謝後,打開錢包猶豫了下,從裡麵取出了五百塊錢放在了桌子上轉身離開。
龍濤瞧著桌子上的錢,都愣住了。
紅姐麵子有些掛不住,打開那個玫紅色的小包包,取出錢包,我朝她擺了擺手道:“紅姐,您就彆跟我客氣了,唉,您要是真在意這位朋友,我覺得您還是要勸勸她,有些人的命格是扛不住太多不義之財的。”
紅姐難堪的朝我歎了口氣道:“唉,行吧,你的人情我記下了。”
說罷轉身朝門外追了出去。
龍濤伸手戳了戳桌子上那五百塊錢,噗嗤一笑道:“九,我今天算是開了眼界了,還真有要錢不要命的守財奴。”
我朝他聳了聳肩,伸手將那五百塊錢裝進了口袋裡,直言道:“她進來時,我就知道了,通常眉心狹窄鼻頭尖銳的都有這種通病,沒辦法,天生的。”
龍濤聞言,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繼而朝我好奇的詢問道:“她躲在家裡麵不出門真的能夠躲得了災?”
我遲疑了下,朝他回應道:“時也命也,不怕災,就怕窄,如果她真的能夠忍得住在家裡麵躲上幾年,等過了這幾年的時運,或許是有可能的。”
龍濤還想問我什麼,我朝他擺了擺手道:“彆說我自私啊,我跟她非親非故的,給我再多錢,我也不可能耗費陽壽替她消災的,如果換做你,或許我還會考慮一下。”
龍濤聞言,當即感激的朝我瞪大了眼睛,隨後朝我笑了笑道:“得,有兄弟你這份心我就知足了,還是那句話,你的命比我金貴,真有那麼一天,我就算死,也不拖累你。”
說歸說笑歸笑,總之紅姐那位守財奴朋友之後好些天也沒來找我,而紅姐那邊也沒給我任何回應,所以我也不清楚她那邊的態度,直到一個星期後,我忽然間接到了紅姐的一個電話,在電話裡,她歎息的告訴我,玲姐死了,猝死在自己家的大門外,而她當時出門的原因,僅僅是想送她養的那個小白臉出門,可這一步之差卻衍變成了生死之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