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當天上午並沒有出門,連表姐電話約我去香山遊玩都給拒絕了,主要是我看不慣那眼鏡男的做派,什麼女人就是用來慣著的,女人就是用來疼的,媽的,虛偽的要死,可偏偏表姐就喜歡他那套花言巧語,我也不好多說什麼,可我在心裡麵早已經下定了決心,這家夥如果是個渣男,我就算拚上這條命也得弄死他!
極端的環境造就了極端的人,我從不認為自己是個好人,但我這個人行事是有底線的,而於我而言,身邊的親人就我的底線。
臨近十一點左右,龍濤笑眯眯的領著麵容憔悴的朱姐走進了屋,朱姐的手裡捧著一個檀木盒子,瞧著龍濤得意的表情我也知道那盒子裡裝的啥玩意兒。
所以兩人一坐下,我便朝朱姐笑著道:“朱姐瞧著有些心事重重的,家裡麵最近不安生?”
朱姐驚詫的抬起頭望著我,好一會兒,才苦澀的朝我點了點頭道:“九大師,我算是服氣了,之前沒聽您的話,這段時間家裡麵確實出了不少事兒,您說這是否與我身上陰氣太甚有關?”
我輕咳了聲,讚同道:“朱姐說的沒錯,之前您走的急,所以我忘記提醒您了,這陰氣太甚,對身邊的人也會有影響的,您應該聽說過民間見鬼一說吧?”
當我說出這番話時,朱姐身子明顯顫抖了一下,眼神驚駭的望著我道:“九大師,我那個四歲的女兒經常在夜裡好像跟什麼人說話,有說有笑的,我問她,她說有個大姐姐每天晚上都在她屋子裡陪她玩,可我家裡麵根本就沒彆人啊!”
一旁的龍濤聞言,當即驚呼道:“朱姐,您家裡麵怕是有不乾淨的東西吧?”
我皺了皺眉,若有所思了下,朝她詢問道:“您呢?有沒有什麼異樣?”
朱姐遲疑了下,朝他搖了搖頭,我眉頭微微一挑,當即沉聲道:“朱姐,我覺得你最好能夠如實的告訴我們,否則我不確定您女兒究竟是遇到了臟東西還是因為其它的原因。”
朱姐聽了,臉色顯得有些糾結,好一會兒,她才歎了口氣,有些難堪的朝我倆道:“我也不知道算不算,這一個月裡每天晚上我都會做一個怪夢,夢裡有一個蒙著臉的男人爬上我的床侵犯我,可我每每醒來後都會感覺到下麵好像真的被人弄過。”
我跟龍濤倆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出了不可思議,如果是春夢,應該不至於每天晚上都做吧?
難道是?
我深吸了口氣,打開了那檀木盒子,從裡麵取出了那隻青銅夜壺,盯著看了看,隨即遞給朱姐道:“您還是按照我之前的說法,將這東西放置於床下,如果今天晚上還有這樣的事兒,您明天務必給他打電話,我會與他一同前往您家裡一趟。”
朱姐接過夜壺,連連點頭說好。
將朱姐送出店鋪外,龍濤直接將店鋪的門關上,隨後將拿出手機給我轉賬,很快我的手機便收到了三十萬到賬的短信通知。
龍濤這才朝我開口道:“九,聽她說的,你能瞧出來什麼沒?”
我直言道:“她身上的陰氣有多重你應該能夠感覺到,陰氣聚鬼,以她身上的陰氣之盛,她說家裡有厲鬼我都不會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