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這地下河可是恒溫的啊?
可見這水麵之上的溫度如何了。
怎麼辦?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老頭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搭在了我的肩膀上,隨後摸索著將什麼東西塞進了我的嘴裡,在我背上拍了一下,我居然將那東西給咽了下去,我剛張了一下嘴,冰冷的水便鑽進了嘴裡,嗆的我兩眼一翻,居然暈厥了過去,就在我暈厥的前一刻,我感覺到有什麼溫軟的東西堵住了我的嘴。
等我再次醒來時,卻是發現自己居然躺在一個深潭旁邊的石頭上,瀑布聲響徹天地,毒辣的太陽幾乎要將我曬成了人乾。
我渾渾噩噩的衝到了深潭旁邊,趴在地上將頭塞進了水潭裡,好一會兒才抬起頭,渾身無力的躺在了地上。
我怎麼出來的?
師父?
我猛的一個激靈從地上坐了起來,四下望去,卻根本沒瞧見老頭的身影!
那一瞬間,之前的所有記憶一股腦的湧了出來,我坐在地上哽咽著抓著泥土,可就在這檔口,一個烤的外焦裡嫩的兔腿丟在了我的腿上,我怔怔的扭過頭,卻是瞧見老頭端坐在距離我大約五六米外的一棵橫生樹上悠閒的啃著一大塊兔子肉,朝我頷首道:“快點兒,咱們得抓緊時間下山了。”
我傻傻的望著他,拿著兔腿一咕嚕從地上爬了起來,快步朝他走了過去!
生怕我看到的是幻覺!
下山的路上,我問前麵的老頭,我們是咋出來的啊?
他告訴我,順著地下河淌出來的。
我又問他,當時我在水裡麵他塞進了我嘴裡的是啥?
他笑了笑說天下難得的好東西。
我問他是啥?
他說秘密。
我接著又問他,之前我好像看到有個人從我那玉龍天蓮裡竄出去了。
老頭說我肯定是眼花或者出現幻覺了,對此我根本不相信,雖然我沒看清楚那究竟是誰,但我可以肯定那確實是個人。
可人怎麼可能從上千年以前的古墓裡跑出來呢?
老頭卻一個勁的拿我出現幻覺來搪塞,沒轍,我瞧著問不出啥來,也就沒再問下去。
花了大半天的時間我倆才算走出了無量山,可我的背包之前弄掉了,身上啥都沒有了。
這其實也沒什麼,當時那種情況下能夠活著出來就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了,可真正讓我鬱悶的還是當時在水裡那個給我度氣的人,望著前麵的老頭,我心裡麵不禁惡寒了起來,不會是他吧?
忍不住打了個激靈,最終我還是沒好意思問出口。
下山的途中我們再次路過了之前那個黎族小寨,老頭將之前藏好了的皮子跟黑貓屍體取出來後直接揣進了他的麻布口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