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個時候,我這個橫空出世的九龍話事人接班人接下來該怎麼做?
明天蔣金生或主動或旁敲側擊今晚上發生的那些事情,我又該利用那些巧妙的語言回擊呢?
這些都是我應該琢磨透徹的問題了。
琢磨了兩個多小時,我已經有了大致的思路了,就在這時候,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不用想,房間裡裝的隱蔽監控對麵一定有人在懷疑了,一個人傻愣愣的坐在床邊兩個多小時,如果不是癡子的話,那肯定在琢磨壞呢。
打開門後,出現在我眼前的居然是上午那個給我們煮茶的旗袍少女,少女有些怯生生的望著我,說元齊先生讓她過來陪我吃飯。
我心裡頓時一陣冷笑,安排個小姑娘過來陪我吃飯?
可惜,她的麵相已經出賣了她表麵上的偽裝。
我不動聲色的朝她點了點頭說好。
她有些局促的轉身領著我前往了三合會位於十七樓的一家高檔餐廳。
法式西餐?
這玩意兒我還真吃不慣。
不過想著人家也是一番‘好意’也就卻之不恭了。
走進餐廳裡,便有身著燕尾服的儒雅男士上來給我們帶路,不能說這是不是人家提前安排好的,但這種待遇本身就足以讓人產生警惕。
尋了一處觀景位置坐下後,那儒雅男士幫我們點餐,我瞧了一眼菜單,懵逼了,都是法文啊,真心看不懂。
於是便告訴那男士說我不認識法文,對方自然也不可能嘲笑我,不懂裝懂才是令人所不齒的。
索性他就跟我介紹了一下上麵那幾道菜,我本著反正不用自己掏錢的想法,讓他一樣來兩份。
人家也沒嘲笑我,而是恭敬的朝我們行了個貴族禮節後便離開了。
沒多一會兒拿了一瓶九六年的波爾多,對於這種再怎麼喝都不醉的酒我確實不怎麼感冒,可想著多少也要注意一下自己的風度,也就沒好意思讓他整一箱上來。
喝就喝吧。
給我倆一人倒了一杯後,他便退到了一邊,也沒看我們。
我饒有興趣的盯著那旗袍少女,朝她微微一笑道:“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你必須老實回答我”
嗯?
她微微一怔,繼而好奇的抬頭望著我。
我心裡麵不禁對她提出表揚,年紀不大,演技一流。
我輕笑了聲:“你覺得我帥不帥?”
她瞪大了眼睛望著我,噗嗤一笑。
我有些失落的歎息了聲道:“原來我在你眼裡隻是個笑話。”
她見狀,趕忙朝我擺了擺手道:“不是,程先生我不是這個意思。”
我聳了聳肩,端起酒杯朝她微微一笑道:“我就知道你不誠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