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居然被人鄙視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又是一個自命不凡的大小姐是吧?
一個男人的自尊心在那一刻被強烈的給激發了出來。
她肯定是在想,我絕對不敢動她!
我心裡麵冷笑不止,手中匕首之間翻了個身,狠狠的敲在了她的脖子上,那女孩原本淡定的表情在那一瞬間轉化為了驚恐!
那一瞬間的快感讓我在心裡上得到了滿足,我一把將她攔腰接住,而後輕輕的放在了地上,轉身上前將琴房的門給反鎖上,渾身劇烈顫抖的走到了她的麵前,粗喘著。
對不住了!
在下定決定後的下一刻,我趴在地上一把將其身上的漢服給撕開!
下麵顯露出了一抹雪白。
那一刻,我上頭了!
身體似乎已經不是我自己的一樣,瘋狂的撕開了,瘋狂的撕開。
已然化身成了禽獸的我,腦子裡除了占有,就隻剩下入侵了。
沒有任何抒情的前奏,幾乎以最為野蠻最為原始的方式粗暴的進入。
緊!
我倒抽了一口涼氣!
那種感覺怎麼形容呢?感覺就像是拚命的往縫隙裡深入一般,隱隱有疼痛感。
而那種疼痛感並沒有讓我清醒,反而真正激活了我的獸性。
瘋狂的進出至於,我甚至忘記了時間的概念,直到體內那團最為原始的洪荒湧出,我才漸漸清醒過來。
然而,當我意識漸漸恢複之時,望著麵前那幾乎被折騰的不成人樣的可人兒,內心深處的內疚感漸漸湧起。
我剛才?
當我大汗淋漓的從她身上爬起來時,讓我驚恐不已的是她居然緩緩的扭過頭,眼神倔強的望著我,雖然一句話都沒說,可我卻能夠感受到來自於她的憤怒!
我···
我倉皇的往後倒退了幾步,提起了身上的衣服,大腦一片空白的破門而出!
我···
當我走出天都彆墅區時,望著坐在路邊看遠處夜景的齊太天,我冷淡的朝他說了句:“走吧。”
齊太天望著我的表情,略帶玩味的望著我道:“完事兒了?”
我沒回答他調侃的話,心如死灰的往前麵走。
坐在車上,我將頭埋進了雙膝之間,鼻息間隱約還能夠聞到自己的味道以及她站在我衣服上的檀香味。
唉!
這次完全與小輕那次不同,那次我們相互之間是達成合作的,可這一次卻不同,我像個禽獸一樣毀掉了一個女孩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