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之前,我給上官輕打了個電話告訴她我得回老家一趟,讓她這段時間如果沒什麼事兒的話,就不要給我打電話了。
上官輕問我什麼時候回來?她可不能保證時機會不會出現在下一秒鐘。
我告訴她這次回去最少得待半個月以上,我不把家裡麵的事情安排妥當了,我在京城這邊待著心根本定不下來。
與上官輕倆談妥後,我便合上了筆記本電腦,立即開始收拾行李,半個小時後,便拖著行李箱來到了樓下。
在開車出門的時候,路過一家咖啡館前無意間碰見了一個眼熟的女人。
馬蘇!
也就是當初在上官家私人會所看相的那個女大學生,也是孔令迪在外麵養的小三。
沒成想再次見到她時腹部居然已經微微隆起,隱有孕身。我心裡麵忍不住感慨,這女人大智慧沒有,小聰明倒是一點就透,可惜,她最大的錯誤就是沒有去我那裡還願。所以,她這往後注定不會有太大成就。
看相與算命從命理上來說是想通的,我拿了你的錢幫你調理改命,那是拿錢來擋煞,你聽了我道破的天機改變了命數反過來卻不想給我錢了,那我這煞用什麼來擋?
自然還是你的命數。
想到這裡,我之前的怒也就不再怒了。
車子上了高速,開起來就省心多了,隨手找了張cd漫無目的的聽了起來。
中午在河省境內的一個高速服務區吃了個飯,稍作休息了片刻後便開始了繼續的征程。
剛駛出服務區時,手機接到了張建東的電話,電話裡他告訴我,懸組目前的人員初步完成,而且已經在暗網上開始掛牌了,即刻就可以以懸組的名義開始接單,這麼做的目的其實並不是為了賺錢,僅僅隻是初訓,殺手都是需要經過生死洗禮的,也是以此來優勝劣汰的。
對於張建東的安排我表示讚同,既然已經選擇了這個行業,那麼這些人其實已經做好了死的準備,風險本就與利益共存,想要脫穎而出,就得付出相同的代價。
鴻鵠其實就是個很好的例子,這都半個月過去了,也不知道他的任務怎麼樣了,希望他能夠安全歸來吧。
對張建東做了一些較為細致的建議後,我便掛了電話,正所謂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當初既然已經選擇相信他,那麼不如放手讓他大膽的做,他是個有野心的人,也極具梟雄潛質,對於很多人來說,這種人其實很難駕馭,可在我看來,隻要你給了他他要的,那麼他就可以比任何人對你都要忠心。
更何況,有野心的人才會有獨立的思維以及長久的規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