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裡的駐場歌手是位看起來也就二十來歲的女孩,長相還算可以,或許是因為在這種地方營生,身上的風塵味太重,歌唱的不錯,一聽就屬於那種比較專業的。
聽著她唱了一首老人與海後,我剛好將酒喝完,這玩意兒價格倒是挺貴的,可惜跟真正的白酒比起來,味道還是差上許多,起碼對於我來說是這樣的。
就在我準備起身離開時,忽然間一個醉醺醺的女孩從旁邊的那張桌子踉踉蹌蹌的跑到了我這邊來,擋住了我的去路。
我下意識的伸手將她扶住,鼻息間卻嗅到了一股令人眉頭微皺的氣味。
那股氣味是從女孩的嘴裡麵散發出來的,雖然攙合著酒精的氣味,但是我還是能夠分辨出來,那是什麼。
迷幻藥!
這東西以前龍濤擺弄過,當時那廝還想著用這種東西去搞,後來被我給阻止了,我覺得喜歡的女人應該溫柔以待,而不是使用這種卑劣的手法去得到。
因為當時聞過覺得氣味很特彆,所以我對這種味道很敏感,記憶也是相當深刻。
我扶著那穿著連衣裙的女孩時,抬頭朝她之前所在的那張桌子看了一眼,三男一女,從麵相上來看,都不是好東西。
我猶豫了下,將女孩扶在了我剛才坐的座位上,繼而擋在了她的麵前,那三男一女中的那個短發女孩在旁邊那個滿臉橫肉的胖子眼神下,趕忙朝我這邊歉意的走來:“不好意思啊,我閨女喝多了,我這就送她回去。”
說話間,她便準備從我麵前繞過,卻被我抬腳給擋住了。
那短發女孩臉色一變,當即朝我不悅道:“你什麼意思啊?”
我冷冷的撇了她一眼,冷笑著道:“你們究竟想做什麼,心裡麵難道就沒點數?現在給你兩個選擇,要麼夾著尾巴滾蛋,要麼我現在就報警,讓警察帶她去醫院抽血化驗一下,如何?”
那臉色頓時鐵青,看我的眼神中露出了不可思議,繼而為難的扭頭朝後麵那三個流裡流氣的青年們望去。
那滿臉橫肉的胖子伸手扒拉一下被掩蓋在衣服裡的大金鏈子,晃了晃手上那款價值應該在六位數的卡地亞手表,麵色陰沉的朝我們這邊走了過來,一臉趾高氣昂的望著我道:“小子,知道我是誰不?你最好彆多管閒事,否則今天我指定讓你走不出這家會所!”
我輕蔑的瞥了他一眼,而後伸著脖子朝他手上那塊表看了看道:“手表不錯,可惜戴在你手上真的不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