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難道說他父親知道一些關於天書的事情?甚至解析了關於天書的秘密?否則我很難想象一個人為何會對在明明知道自己將死之時說出如此淡然且飽含滿足的話!
震驚之餘,我心懷緊迫的朝蔣薇因詢問道:“蔣小姐,你父親是做什麼的?”
蔣薇因眼神有些自豪的朝我微微一笑,我卻從她那微笑中讀到了些許傷感,是啥,我又何曾不是這樣呢,父親是每個人心目中的大英雄,也是充滿溫馨回憶的存在,而人很脆弱,說沒了,就沒了,這如何不令人傷感呢?
“其實我如果告訴你他的名字,你或許聽說過的。”蔣薇因深深望著我道。
名人?
我若有所思了下,灣灣省的名人實在太多了,她畫的這個圈也太過於籠統我猜不到。
瞧見我搖頭,她輕齒說出了一個名字:“蔣慈心。”
蔣慈心?!
當代粒子物理學以及天體物理學之父?
蔣薇因並不知道她這簡簡單單的一個名字卻像一個重磅炸彈一樣在我的心底深處燃爆了!
我怎麼都沒想到她的父親居然是蔣慈心啊!之前我一直以為蔣慈心是病故,沒想到居然是被一塊高處墜樓的玻璃給砸死的,而且他曾經在天書中親眼見到自己死的那一幕!
腦海中一片亂麻,而我震驚的心卻久久不能平息,好一會兒,我才從她的聲音中回過神來,唏噓不已的望著她道:“沒想到你居然是蔣慈心蔣教授的女兒,如果你不說的話,我真的猜不出來。
可也是因為蔣慈心的身份,讓我更加疑惑了,他一個絕對唯物主義者,居然會在看到天書以後會說出那樣一番唯心論,這豈不是過於矛盾了嗎?
蔣薇因並不知道我在想這個問題,在聽到我說到蔣教授時,頗為欣喜的望著我道:“原來你真的知道我父親啊,看來你讀書的時候應該也很喜歡物理學吧,對了,都認識這麼久了,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的。”
事實上我早就料到她會問我的名字,畢竟我知道她的名字,她卻不知道我的名字,這應該讓她很不舒服吧。
我端起已經涼了的茶一飲而儘,隨即朝她正色道:“我叫坎坷。”
坎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