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發老者伸手將我身上的襯衣褪去,接著傳來了他驚呼的聲音:“背生金銀錯?”
吳狄冷淡的道:“不僅如此,他現在還百毒不侵。”
長發老者倒抽了口涼氣,朝獨臂老者沉聲道:“取銀針來。”
聽著兩人之間的對話,我心裡麵頗為詫異,什麼叫做背生金銀錯?難不成我背上長出黃金白銀了?否則剛才咋有金屬聲?
這未免也太荒唐了吧?
想歸想,沒多一會兒那獨臂老者便將一包銀針取了過來,長發老者隨手選了一根針朝我頸椎位置紮了下去,我頓感一陣陣酸麻,直到他將銀針取出,這才朝吳狄道:“來勢凶猛,估摸著得需要個把月時間調理。”
吳狄朝他拱了拱手道:“多謝了。”
說完,他轉身朝門外走去,走到大門口,似乎想到了什麼,扭頭遠遠的朝我道:“一個月後,我來接你。”
吳狄走後,我有些恍惚的望著眼前的長發老者,而他看我的眼神卻像是在看一隻小白鼠一樣,嘖嘖稱奇。
我眉頭微微一簇,朝他冷聲道:“你是誰?”
那長發老者捋了捋下巴上的山羊胡,朝我微微一笑道:“老頭我沒名字,你如果覺得不好稱呼,叫我白須就行了,至於我身邊這個老家夥嘛,你叫也可以叫他獨臂或者一隻胳膊。”
那獨臂老者麵相敦實,可也難免因為白須這話而鬱悶,不過他似乎並不喜歡言語,所以並沒有反懟回去。
白須將視線投向了我彎曲的雙腿之上,伸手捏了捏,輕笑了聲道:“斷了,難怪這麼老實。”
說完便朝獨臂老者道:“弄進屋裡去,順便燒點熱水。”
獨臂老者應了聲,伸出僅剩的左手一把將我夾在了腋下,快步朝屋裡走去,我被放在了一張瞧著起碼有一百多年曆史的木床上,獨臂老者給我倒了杯水,我朝他道了聲謝,他卻並沒有理會我,轉身朝外麵走去。
白須緊跟著進門後,打開了床邊的老款電風扇,房間裡頓時一陣涼爽,他笑嗬嗬的望著我道:“你小子也是個奇跡,居然被飛僵咬了沒死不說,居然還成就了背生金銀錯,真不知道你這祖上究竟積了什麼德。”
我一臉疑惑的望著白須,不解的詢問道:“白須前輩,你說的這背生金銀錯究竟是什麼意思啊?”
白須朝我輕笑了聲,反問道:“聽說過金鐘罩鐵布衫沒?”
我不假思索的點了點頭道:“橫練功夫。”
白須笑嗬嗬的道:“這些橫練功夫如果煉至化境,將死門給藏好,基本上遇到刀槍完全不怵,可要是與你這金銀錯相比,嗬嗬,那可就是天上地下嘍。”
這?
難道?
我瞪大了眼睛望著他,難道說我現在的身體比煉了金鐘罩鐵布衫還要牛逼?
而白須接下來的一句話卻潑了我一臉的冷水:“不過啊,你這金銀錯還沒完全形成,具體的原因我也不太清楚,或許跟當年咬你的那個飛僵有關,不過現在也不錯了,起碼沒人能夠從背後偷襲你,你這金銀錯估摸著狙擊槍都打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