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自坐在一樓客廳裡抽了根煙,大致將思路盤了一下,這才悠閒的朝樓上走去。
將窗簾拉起來後,貓在屋子裡偷偷的研究地相篇以及練習茅山術。
讓我意外的是,當我再次觀摩地相篇時,卻發現自己居然能夠記住一些東西了,雖然感官上很吃力,可卻讓我整個人都為之振奮!
難道是?
我忽然間想到當初吳狄送我去的那個不存在的宅子裡,那位同樣不存在的白須老者對我說的一句話!
我要讓你脫胎換骨!
我激動的一遍又一遍的翻看著地相篇,整個人進入了一種奇妙的境界。
猶如鳥瞰一般俯視著整個華夏。
山川、河流、鳥語、花香,甚至那蜿蜒縱橫於整個華夏的龍脈!
心中不禁感慨世界之奇妙,華夏之偉大,地勢之遼闊,山川之雄偉。
東起泰山、西歸昆侖,南有玉龍,北起太行。
當我從那種奇妙無比的境界中醒悟過來時,我重重的呼了口氣,原來所謂的地相篇其實就是堪輿!
上前拉開了窗簾,望著天邊泛起的火燒雲,頗有一種撥開雲霧終見青天的頓悟感。
站在落地窗前,遠遠的瞧見尚在彆墅區裡巡邏的安保、掃地的保潔、甚至匍匐在9號彆墅樓頂上的狙擊手。
從未有一刻讓我感覺到自己的感知會如此清晰,這讓我明白了一個道理,一個人的心有多大,那麼他的格局就有多大。
合上窗簾,將《天相》自譯筆記收起,把練習用的那些符紙儘數藏了起來,這才心情愉快的朝樓下走去。
臨近傍晚,剛走出11號彆墅,便瞧見諸葛鳳顏從12號彆墅裡走了出來,我倆四目相視了片刻後,我朝她微微一笑道“大小姐,這麼巧。”
諸葛鳳顏冷淡的朝我點了下頭後,獨自朝7號彆墅走去。
我悻悻然的摸了摸鼻子,倒也沒在意她的態度,一直保持十米遠的距離跟在她的身後。
來到7號彆墅時,諸葛尋在行柳的陪同下坐在了餐桌前,諸葛鳳顏則單獨坐在一邊,瞧見我來了,諸葛尋趕忙站起身,朝我親切一笑道“大先生最近在諸葛家住的還習慣嗎?”
諸葛尋的眼神中透露著真誠,這讓我感覺到如果不是之前我乾的那麼一檔子畜生不如的事情,我跟他之間或許還可以成為朋友,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