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目視著呂天欽,輕笑了聲道“呂先生,有人欺負我年輕,所以就安排了個雙花紅棍試試我的身手,可惜啊,我這個人一般出手都是必見血的,畢竟嘛,練的都是殺人技。”
“呂先生,你可得給我做主啊,這小子分明就是惡人先告狀,明明就是吳老喬看不慣他囂張的氣勢,說了他一句,結果他直接就下死手啊!”那顫顫巍巍的閆老一臉委屈的對著呂天欽數落起我來了。
呂天欽側目眼神陰沉的朝我看了過來,在接觸到我那雙輕鬆的眼神後,隨即又給撤了回去,轉身朝身後的那個紮著道士頭的中年男人輕聲道“帶吳老喬下去看看傷勢。”
道士頭男人應了聲後,上前在吳老喬背後輕輕一推,隨後將吳老喬給攙扶起來,朝會議大廳大門方向走去。
道士頭與吳老喬倆離開後,呂天欽這才朝閆老微笑著道“閆老,你放心,老喬的事情我肯定會給你一個說法的,不過你啊,得有耐心一點,我今天回來主要還是因為呂宋的事情,畢竟我不在港市的這段時間,他可是全權代表我的,有人竟然敢對他下手,那就是要對我呂天欽下手,挑戰我們整個三合會了!”
這薑啊,的的確確還是老的辣,呂天欽這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就將所有的矛盾都轉移到了對呂宋下手的人頭上了,並且還為呂宋開脫,認為有人對他下手,其實主要就是為了對他這位總瓢把子下手,對整個三合會下手。
不過,我並不相信,這些老的成精的家夥們能夠輕易的被他這句話給糊弄過去了,不說並不代表默認,僅僅是沒人願意當那個出頭鳥罷了。
呂天欽在說完那番話後,瞧見所有人都沒有吭聲,這才轉身望著我微微一笑道“小九啊,沒想到你也在港市,我一直以為你看不上九龍那一畝三分地所以才一直在內地待著不回來呢。”
我朝呂天欽身後的那個身高兩米多的壯漢以及一個頭上頂著結疤的和尚看了一眼,隨即朝呂天欽輕笑出聲來“呂先生這話說的我可就不好意思了,你也知道我一直在京城念大學呢,這不是趁著節假日的時間呢,帶著朋友過來玩,一來九龍就聽說小呂先生出事了,這才過來探望一下情況的。”
呂天欽歎息了聲,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小九兄弟有心了,不過啊,這年輕人戾氣不要太重,你看這血呼啦的,真的不太吉利啊,是不是啊,不否和尚?”
他背後的那個頭頂上頂著結疤的和尚聞言,笑了一聲道“不否,不否。”
我聳了聳肩,朝呂天欽做了個請的手勢,隨即道“這些呢,都是小事,要不待會兒我給閆老陪個不是?小呂先生的事情要緊,呂先生還是趕緊主持會議吧。”
瞧著我給了他台階下,呂天欽的麵色稍有緩和,讚許的朝我點了點頭,道“道歉的事情還是以後再說吧。”
說完,他轉身朝主會議桌方向走去,而不否和尚與那身高兩米多的壯漢則一左一右的站在他的身邊,兩人都是高手,杵在那裡氣場就散開了,我忍不住皺了皺眉,沒想到這呂天欽手底下居然還有這樣的高手,以我現在的實力,應該不是兩人的對手,看來得靠鴻鵠親自動手了。
侏儒楚行孫從後麵拿了個話筒恭敬的遞給了呂天欽,呂天欽接過話筒試了一下聲音後,便沉聲開口道“具體的情況,我想大家應該都知道了,沒錯,有人要對咱們三合會下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