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個人在瞧見懸一居然明目張膽的朝他們走去,眼神中不約而同的露出了些許驚慌,就那麼盯著懸一朝他們走來,放在桌子下麵的手不自覺的朝腰間摸去。
有槍!
懸一是什麼人?懸組之中當之無愧的老大,也是曾經在中東執行過幾十次刺殺行動的王牌,無論是能力與實力都是僅次於教官鴻鵠的存在。
他在那些人將手伸向腰間的時候,便轉變了方向朝吧台走去。
結賬!
當他掏出錢時,那些人才放鬆了下來,直到懸一重新回到我身邊,我倆才一前一後的朝餐廳大門方向走去。
就在前麵的懸一剛剛踏出餐廳門時,忽然間迎麵衝過來一個手裡麵捧著外賣箱的青年,懸一眼疾手快的側過身,扶住了他的胳膊,而那外賣青年在瞧見對方居然反應過來後,楞了一下,下一刻他手裡的外賣箱子落在了地上,裡麵一些飯菜也隨之摔的四零八落。
我在後麵看的很清楚,他是故意的!
所以在懸一正準備彎腰幫他去撿那些東西的時候,我在後麵一把扶住了他的胳膊,當即從口袋裡麵掏出了幾張千元大鈔,朝那外賣青年道“小兄弟,我們趕時間!”
說話間,我感覺身後有人朝我們走了過來,我連頭都沒回,將錢丟在了地上,前麵的懸一自然也是反應了過來,撇開那外賣青年便往外麵走!
當我倆走到門外時,我隱約瞧見那外賣青年的背後彆著一把一尺來長的鋼刀。
不過這些對於我們來說已經沒什麼意義了,港市的社團雖然一向目無法紀,可自從九七以後,還沒幾個敢明目張膽的在大街上放槍砍人的。
所以讓我倆走出了餐廳大門時,身後的外賣青年以及那幾個持槍的大漢都沒有追上來,而是站在餐廳門口小聲的說著些什麼。
重新回到了車上,懸一熟練的將車子從停車位開了出去,當我們經過餐廳門口時,望著那幾個陰沉的眼神,懸一忍不住想笑道“九哥,要不你先回去,我留下來陪他們玩玩?”
我斷然否決道“沒必要,都是一些嘍囉而已。”
懸一遲疑了下,朝我詢問道“九哥,既然這閆老頭都已經嗝屁了,為什麼他的人會對咱們下手?這似乎有點不對勁啊?”
我靠在了後車廂的靠背上,點了個根煙,朝他微微一笑道“應該隻是湊巧吧,這會兒應該沒人知道昨晚的事情是我們九龍會做的,我估摸著應該是昨天閆老頭回去以後將我的照片散發下去造成的,當時出門的時候,大嶼島的基哥不就提醒我,讓我出門當心點嘛。”
懸一頓時恍悟“原來那家夥是這個意思啊,我說怎麼九哥當時還跟他道謝呢。”
我深吸了口煙後,打開了車窗將剩下的煙直接丟了出去,繼而朝懸一正色道“懸一,在我麵前沒必要這樣,你不是懸二金,其實很多事情你都能夠看出來,隻不過你覺得身為一個下屬並不應該表現的太過於張揚,對嗎?”
前麵開車的懸一麵色頓時不自然了起來,好一會兒才朝我笑了笑道“九哥說笑了,我隻是覺得一個人的智慧得與其實力成正比,這樣才能夠讓自己保持冷靜,沒想到會讓九哥誤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