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給齊琪琪送回早餐後,我便獨自下了樓,遠遠的瞧見已經打扮成路人的懸一以及懸二金倆一眼後,我坐進了車裡,從口袋裡麵取出了耳麥跟殷漢商談了一番關於賈家的具體事宜,詢問他是否還要繼續跟進。
殷漢讓我暫時先不要過多與龍濤接觸了,免得引起賈家的懷疑,既然已經確定留在賈家莊園的賈長生夫妻並非本人,所以他們準備重新製定方案,同時會尋找機會與宋朝進行溝通,探明他們的目的。
而另外一方麵,民調局已經得知了胭脂被人綁架的事情,殷漢已經將相關文件上報上去了,至於上麵是否會同意幫助我堂叔,目前還沒有收到結果,畢竟,現在縈繞在國央頭頂上的心腹大患始終是死亡書以及飛僵張天遠。
前者已經導致國央上層人心惶惶,後者則在魯、翼兩省多次造成了屍患,而截至到目前,翼省的屍患都還沒有徹底解決掉,而且軍方因此損失了不少人,目前都已經被掩蓋下去了,對外則是用各種原因進行犧牲通報,民調局方麵因此而劃走了一部分人力幫助其製造‘犧牲經過’。所以,在這種情況下,民調局估摸著很難插手胭脂的事情。
對此,其實也是我意料之中的結果,堂叔雖然與殷漢之間的私交不錯,可殷漢僅僅隻是民調局麾下的一個處長,根本沒有權利私下幫他。
跟殷漢聊完這些後,我便及時關掉了輸入頻道,隨即將車子開出了尚品一居。
十多分鐘後,車子停在了一家茶館裡,我要了一間包間,隨後便給懸一打去電話,讓他跟懸二金倆過來一趟。
兩人一直都在暗中保護我,所以離我並不遠,在我電話撥出去以後不到兩分鐘,懸一便推開了包間的門,至於懸二金,為了防止外麵被人偷聽,所以他留在外麵守著。
懸一坐下後,我便詢問他鴻鵠那邊的情況,懸一告訴我,他早上剛剛與教官聯係過,教官目前一直在我堂叔家所居住的小區對麵,不過我堂叔截止到目前都沒有出過小區,但可以肯定他一直都在家裡麵,所以,並不清楚他究竟想乾什麼。
我聽了點了點頭朝他道:“讓鴻鵠那邊小心點,我堂叔的警惕性很高,一旦被他發現有人在盯梢他,他肯定會想辦法擺脫掉。”
懸一應聲說明白。
我隨即問他懸金組的人昨晚上住的怎麼樣?
他笑著告訴我說這邊的環境還不錯,目前他將懸金組除了他以外的九個人分成了三個班組,每八個小時一班製,輪流給我站崗。
對此,我心裡麵沒來由的一暖,沒想到我居然也有這麼一天。
不過,懸一倒是告訴我,他們昨晚上在我家樓下發現了幾個高手,問我是否知道?
我個他大致的詢問了一下那些人的長相,莞爾一笑說那些都是齊家的人,為首的那個青年叫齊又靈,是個身手僅次於你們教官的高手。
懸一聽了頓時放鬆了下來,笑著說看來他們應該也知道我們的身份了,難怪昨晚上懸二金對他們進行挑釁的時候,那位齊家高手居然喝令手底下人離開的,感情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