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機艙裡,望著懸一手裡捧著的骨灰盒,我忍不住輕歎了口氣,懸八金的屍體是在山下火化的,因為已經被咬死,所以屍毒用糯米拔不出來,為了不讓他繼續痛苦,懸一當機立斷同意了軍方的要求,將懸八金的屍體送往就近的火葬場火化。
良久,懸一才開口道:“九哥,你也不用過於自責,我們懸金組來之前就已經抱著必死之心了。”
懸三金等一眾人連聲附和說是。
當天下午,我們一行人回到了京城,不過卻並沒有回酒店,而是徑直來到了程家的那棟四合院,準備再次開一場對執法者以及死亡書的會議。
而這次會議的主持者已經由殷漢換成了上官輕,至於原因不清楚,不過我倒是能夠猜得到,應該是內部調整,畢竟殷漢之前一直都在負責追蹤飛僵的,而死亡書方麵上官輕對此更為了解一些。
而與會的人員除了我大伯堂兄以外,居然還有一個我素未蒙麵的青年男子。
望著那青年男子,我大伯他們似乎跟他挺熟,直到上官輕一番介紹時,我才明白原因。
原來是諸葛家的人,而且這個名字我之前在諸葛家經常聽人提及。
諸葛鳳吟!
記憶中他好像是諸葛老二,諸葛隱的兒子,可悲的是一入智庫就身不由己了,當初諸葛隱死時,他都沒機會回家看一看,不過也的虧他當時沒回去,否則他也不可能出現在我的麵前。
這諸葛鳳吟在智庫之中的地位相當之高,而且是當前智庫第一大先生明甲的乘龍快婿,民調局居然有權利將他弄過來?
雖然心生懷疑,看事實勝於雄辯,這人確實已經被民調局給請過來了。
隻是在上官輕介紹當前形勢以及執法者等人目前的狀況時,他卻並未開口,而是雙目凝望著我。
這讓我很是好奇,難不成他是想給他那位堂妹上官鳳顏鳴不平?
直到上官輕那麼說完以後,他才開口道:“諸位,事實上,明甲大先生已經想好了對策,不過,凡事都有變數,飛僵案就是個例子,任誰都想不到,那東西居然會在這個時候給咱們添亂吧?”
上官輕聞言,朝他好奇的詢問道:“諸葛先生,敢問,明甲先生的計策是什麼?我身為這個專案的負責人,應該有權利知道吧?”
諸葛風吟輕笑了聲,朝她點了點頭道:“上官小姐不用著急,具體的計劃我已經帶過來了,不過這本計劃書事關重大,所以上官小姐回頭還是獨自瀏覽即可。”
說完,他將視線投向我,隨即起身朝我拱了拱手道:“程逢九先生,諸葛家曾經與你之前卻有莫大仇怨,可前段時間你化妝潛入諸葛家,幫諸葛家禦敵的事情,我已經知曉,而且,唉·······目前諸葛家已經名存實亡,鳳顏也不知道所蹤,所以,我瑾代表諸葛家表示與你之間的恩怨一筆勾銷,隻盼這次能夠齊心協力共同為國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