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親眼瞧見我將錄像拷貝進筆記本電腦裡以後,上官輕這才心滿意足的將程祖法相交給我,而在我拿到程祖法相以後,我問了她一句“你說我會不會現在從你手裡麵將筆記本電腦搶過來,再將裡麵的視頻刪除掉?
上官輕怔了怔,繼而朝我試探性一問“你應該不會這麼做吧?畢竟這對於你來說並沒有什麼損失,隻不過多一個控製紅姐的人罷了,你信不信,假如你拿著這些視頻去要挾紅姐,她馬上就過來給你跪舔!”說完這些她自己都忍不住笑出聲來了。
我一臉嫌惡的朝她白了一眼道“你要是喜歡,還是你去找她跪舔吧,那種女人我可是一點興趣都沒有。”
“真的?”
“比珍珠還真。”
由洗浴中心後門走出去時,後門外已經停了一輛黑色商務車,司機正靠在車外抽煙,瞧見我倆出來後,趕忙踩滅了煙頭上了車。
我與上官輕倆分彆上車後,她便將手裡的筆記本電腦交給了司機,轉而朝他道“先送我們直接去機場吧。”
將我們送到機場後,那司機便離開了,而我則跟著上官輕前往了候機室,既然是去宋家,那麼也沒必要再隱藏行蹤了,不過從這一點倒是能夠開出來,上官輕這女人的膽子確實挺大的,這要是換作彆的女人,且了解宋家的恐怖以後絕逼不會去涉這個險的。
在機場候機室裡麵等了大約半個小時左右,我們被地勤由通道送到了飛機上。
兩個多小時後,飛機在福市機場平穩降落,在飛機上上官輕與我打賭,賭飛機降落以後,多久宋家的人會知道我們的行蹤,因為之前有過一次經驗,所以我賭半個小時左右,而上官輕則賭五分鐘內。如果我賭輸了,她讓我當著宋家人的麵親她一口。如果我賭贏了,她會在我們順利返回京城以後給我一個彆開生麵的驚喜。
對於這個賭約,其實我是有一些自信的,倒不是說這正反都是我在占便宜,而是我很好奇,這女人究竟在想些什麼?至於她所說的驚喜,我想都沒想過,或許驚嚇還差不多。
然而,就在我信心滿滿的與她並肩走下飛機時,一張熟悉的麵孔讓我整個人都不自然了起來。
宋知行!
而我身旁的上官輕在見到宋知行的身影時,嘴角微微上揚,而後轉過身,目視著我道“怎麼樣?你輸了吧?如果你還是個男人的話,那就快點,兌現你的承諾吧!”
這?!
我一臉鬱悶的朝等候在原地的等候我們的宋知行瞪了一眼,而後一把將身邊的女人摟進了懷裡,朝著她的臉上狠狠的親了一口,手卻報複般的順著腰下狠狠的捏了一把,而後,將其鬆開,轉身朝一臉狐疑的宋知行走了過去,留下了臉帶口水,咬牙切齒的女人在後麵氣呼呼的直跺腳!
坐著宋知行的車二度來到了位於宋乙山腳下的宋家門庭,被宋知行親自領到了中廳前,這次倒是沒有見到宋知臨那個老頭,而是直接與宋朝見麵。
宋朝對於上官輕的到來並不驚訝,兩人居然能夠坐在一起談笑風生,當然,那些都是表麵上的,內裡卻是字字珠璣的試探對方的底線,都是千年的狐狸還聊什麼齋啊。
而上官輕的智慧與膽識卻是讓我頗為驚訝,我怎麼都沒想到她居然能夠跟宋朝這種人物敢於說出“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何不棄暗投明報效國家”這種話。要知道我們現在可是在人家的地盤上,或許會因為她的一句話就能夠讓我們死無葬身之地。
然而,宋朝卻並沒有任何惱怒,而是回應了句“王土所大,不過凡人一隅,燕雀安知鴻鵠之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