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種念頭讓我心裡麵極為煩躁,以至於後麵都沒再理他。
隨後來到了吊唁大廳在老爺子的棺木前,給他磕了四個頭,這才起身,離開了吊唁大廳,出門知會了尚在外麵值守的齊太天一聲後,匆匆的離開了齊家老宅。
敢於對齊家動手的隻有閩南的宋家,而這會兒我需要知道宋家人是否有出沒在沈市尤為重要,遠離了守在齊家老宅周圍的那些哀悼的滿人後,我這才取出耳麥塞進了耳朵裡,接通了上官輕的頻道,民調局一直都有安排大量眼線在宋家周圍,要想知道宋家是否有出動大規模的人,她應該能夠獲得第一手資料。
然而,這次跟之前一樣,頻道始終沒有接通,可見上官輕應該又睡著了,不過想想也是,這會兒都淩晨了,以她目前在民調局裡麵的地位,還不至於過於熬夜,特彆她還是個女人。
無奈之下,我隻能給殷漢打電話,結果殷漢的手機居然一直顯示關機,這讓我原本煩躁的心變得更焦躁了,這什麼情況啊?一個個的都聯係不上?
最後撥打的是昝喜川的號碼,這次倒是接通了,電話那邊的昝喜川似乎剛被我吵醒,不過以他的素質自然很快就能恢複過來“啥事兒,九兒,這麼一大晚上的?”
我當即將我的預感告訴了昝喜川,昝喜川聽了忍不住鬱悶道“這事兒可不太好辦,gu安跟民調局那邊並不屬於同一個係統,平時相互間也沒什麼合作關係,這會兒我可沒辦法聯係他們,不過上官小姐那邊,我倒是可以幫你親自跑一趟的,她目前還住在上官家的彆墅裡。”
似乎也沒的辦法了,事急從權,也隻好讓昝喜川辛苦一趟了。
他讓我暫時先彆著急,一個小時後給我回電話,於是我便坐在路邊抽了一個小時的煙,就在我剛剛掐滅最後一根煙的煙頭時,手機終於響了,昝喜川告訴我見到上官輕,具體的讓我們自己說,他就先走了。
電話剛掛,耳麥裡便傳來了上官輕請求接入我的頻道的請求,接通了頻道後,上官輕告訴了我一件讓我頭皮一麻的事兒,殷漢失蹤了,就在昨天晚上,目前沒有任何人能夠跟他聯係的上,如果天亮後再聯係不上的話,估摸著就凶多吉少了。
得到這個消息後,我心裡麵越發不安了起來,殷漢雖然一直在追蹤臚君的案子,可他之前卻也接觸過宋家,不過這會兒他失聯還沒多長時間,暫時也不好判斷究竟是不是遇到事兒了。
隨著我的預感越發明顯,我趕忙詢問上官輕關於宋家的情況,結果上官輕告訴我,今天下午,宋家九字之中後三字相繼離開了宋家不知所蹤。告訴我這事兒的時候,反問我問這個乾啥?我這會兒應該在沈市吧?
我也沒隱瞞,而在她麵前自然也隱瞞不了,民調局算得上是國央的手眼了,彆說是我這麼個局內人,就算是一個局外人,他們想要搞到坐標也不是什麼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