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著,在老昝家待了一個多星期,而這一個多星期似乎是我這些年來最為愜意的時間了,除了日常會在逢九背一下日頭外,偶爾也會稍作喬裝一番出去溜達溜達,菜市場買買菜,商場裡麵瞅瞅妹子啥的,晚上則練練鬼畫符,各種配置毒藥。
可惜,好景不長,一個星期後的一天早上,這天天剛亮,外麵便飄起了鵝毛大雪,這應該算得上今年的初雪了吧?
上官輕卻請求接入,我知道估計沒什麼好事兒。
果然,接通耳麥後,裡麵便傳來了上官輕有些急促的聲音“九兒,你大伯出事了!”
大伯?!
在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我整個人都愣住了,等我反應過來後,趕忙朝她詢問究竟怎麼回事?
從上官輕的口中我這才了解到,也就剛才沒多一會兒,我大哥起床給我大伯送報紙的時候,發現我大伯死了,死在了自己的床上。
我大哥當時就嚇壞了,趕緊聯係了民調局方麵,上官輕緊急安排了人過去,目前正在對我大伯的房間進行取證調查,所以目前並沒有結果。
在得知這個消息後,我猶豫再三,最終決定去程家老宅看看,對此,上官輕表示她不做決定。
於是我匆匆的叫醒了尚在呼呼大睡的昝喜川,隨後便開車直接朝程家老宅趕去。
而程家老宅附近都已經被警方給戒嚴了,昝喜川隻好掏出了證件,並且說明了我與程家的關係,警方這才放我們進去。
來到程家老宅前,外麵站著十幾個人,地上的積雪幾乎已經被踏爛了,弄的到處都是臟兮兮的,在人群中我看到了一個許久沒見到的人,殷漢。
他當時正與我大哥在門外詢問著什麼,我大哥表情悲戚,但他這個年紀的人,對於情緒方麵克製的還是很好的。
我上前喊了聲大哥,大哥扭頭看了我一眼後,眼眶當時就紅了,我則重重的歎了口氣,拍了拍他的肩膀,說了句我來晚了。
轉而我將視線投向了殷漢,卻發現殷漢居然用古怪的眼神望著我,我疑惑的朝他詢問道“殷處長?”
他這才朝我以及我身旁的昝喜川點了下頭,正色道“從我們目前的取證來看,程老先生身上並沒有任何傷口,所以我們暫時考慮應該屬於猝死,至於最終的定論,或許得等法醫那邊最終的檢驗結果,隻是你大哥似乎並不願意我們對程老先生進行解刨化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