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剛剛放下手裡的時候,一股強烈的危機感油然而生,我狼狽的從廊簷上朝右側翻滾,可下一刻,那種危機感依舊存在,我心頭一沉,強行將身形扭轉,錯開了原本的落地點,而下一刻,昝喜川手持軍刺出現在了我之前的位置,而我此前預定的落地點的地上卻多出了一個窟窿。
“反應力以及危機感還是不錯的,不過你的肢體似乎根本上大腦的反應。”說話間,我頓時感覺到脖子上微微刺痛,伸手一摸才發現手上多出了一抹殷紅,原本我以為我已經完美的躲避了他的攻勢,卻沒想到還是慢了一步,而他顯然並沒有使出全力。
昝喜川卻並沒有理會我的傷勢,他自然知道這麼點小傷對於我來說根本就不算什麼,繼而轉身朝門外走去:“下一次我會使出全力,也不會對你手下留情,與其讓你死在彆人手裡,不如死在我手裡,豈不是更好?”
望著背對著我走出院門的昝喜川,我抿了抿嘴,一句話也沒說,畢竟這本就是我自己在作死,求著人家來暗殺我的。
然而,時隔僅僅不到十分鐘,當時我剛準備點一根煙的時候,這家夥再次對我實施了暗殺,而這一次,我的食指差點兒被他給劃斷。
接下來在短短的一天以內,我被昝喜川孜孜不倦的暗殺了三十來次,其中更有一次居然趁著我上大號的時候直接衝了進來,嚇得我當時屁股都沒擦,就做出防禦。
如此一連持續了七天,七天以後的早上,正在刷牙的我接到了徐衛星打來的電話,他告訴我,我大伯的陽壽未儘,屬於枉死,不過這個電話已經沒有太多意義了,因為宋家此前已經承認了大伯是他們下的手,不過我還是誠懇的對徐衛星道了謝,畢竟跟那邊溝通問這樣的事情本身是存在著風險的。
隨後我們簡單的溝通了一下後,我便掛了電話,而在我剛剛放下電話準備刷牙的時候,一柄鋒銳的匕首由後方繞頸,而就在他即將得手的時候,我手中的牙刷卻擋住了匕首的鋒利,隨即翻轉卡住了他握著匕首的拇指處,輕輕一挑,我頭一低由下方鑽了出來,轉身將嘴裡麵的漱口水噴了過去。
昝喜川側身一躲,下一刻即可遁走,很快便從我的視線中消失。
望著手中已然被削掉一般的牙刷,我無奈的捏著繼續刷牙。
兩天後,發生了一檔子讓我與昝喜川倆頗為鬱悶的事情,當時我接到了大哥程輔打過來的電話,說他們已經在南美安頓下來了,所以按照此前與宋朝的協議,我準備去將宋知組給放掉的,結果卻讓我們怎麼都沒想到這女人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就已經離開了,而地上卻留下了十副沒有打開的手銬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