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葵先生朝他小聲說了些什麼後,趙師道點了點頭後朝著眾人微笑著道“宴席那邊已經開始了,還請諸位移步。”
於是所有人都朝公館內轉移,然而,當我與昝喜川倆剛剛準備進入公館的時候,一隻手卻在這個時候將我們給攔在了門外。
這人右臉高高腫起,臉色看起來有些猙獰,不是葉旬還能是誰?
“狗雜zhng!你居然還舔著臉敢過來,咱們之間的賬怎麼算?”葉旬腫大的臉頰因為激動而抽動著,緊攥著的雙拳似乎是在向我說明著他要準備朝我動手了,要知道他這一天裡遭受了多少嘲諷般的嘴臉?如果不是我,或許他今天還能夠在這種場合上顯擺顯擺,可現在,他卻完全淪為了笑柄,哪怕那些與他對麵的人並不敢嘲笑他,可他卻始終認為,這些人根本就是在強忍著,都是在嘲笑他被人打成了豬頭!
我輕蔑的朝他掃視了一眼後,冷笑了聲道“看來你的新娘子侄女是沒將我昨天說的話帶到啊!”
說話之間我又是一記耳光抽了過去,而這次則是左臉!
即便葉旬有所警惕,可他的反應力在我眼裡實在可笑。
葉旬慘嚎了一聲再一次被我一個耳光抽飛了過去,砸到了一堆放在門邊的香檳酒高腳杯。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讓周圍所有人都驚呆了,他們雖然不認識我,可卻認識葉旬的,在濟市這一畝三分地誰不認識葉家這位不成器的老少爺啊!
有人居然敢在葉家與趙家宴請的婚宴上毆打葉家老少爺?!
這t還得了?
瞬間五六個麵色冷肅且訓練有素的黑西服安保朝我衝了過來,其中兩個先到一步的安保作勢想要將我擒住,而我卻站在原地,任憑他們抓住我的肩膀掰我的胳膊,可讓他們臉色極其難看的是,任憑他們將吃奶的力氣都使出來,我的胳膊卻絲毫不動。
隨後四個人上來,再後來六個人上來,依舊沒辦法控製住,結果自己卻累的氣喘呼呼,而被我一耳光抽到在地上的葉旬被兩個相識的來賓扶了起來,朝地上啐了一口,又是幾顆紅中帶白的東西落在了地上,葉旬感覺自己都快要瘋了,咧著嘴怒吼了一聲便朝我再次衝了過來。
我無奈的朝身邊那六個對著我又推又拽的保全們搖了搖頭道“真t像個老娘們兒一樣,就這麼點力氣,給我撓癢癢我都嫌小了,滾一邊去!
隨著我一聲低喝,身體一甩將六人全部甩飛出去,抬腳就朝滿嘴鮮血的葉旬的肚子踹了過去,這一腳直接將葉旬踹飛了七八米遠,狠狠的撞在了公館的鋼化玻璃門上,堅硬的鋼化玻璃居然呈現了龜裂狀,也葉旬卻連哼都沒哼一聲摔倒在地上一動不動。
死了嗎?
我在心裡麵否認的搖了搖頭,這一腳雖然看似威力十足,可事實上我卻是有分寸的,以他健壯的身體應該不至於死。
而周圍卻在這一刻鴉雀無聲,好一會兒,才有女人發出了尖叫“打死人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