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我深吸了口氣,朝她乾笑了一聲,點了點頭道:“行啊,狗!”
當我說出這三個字之後,幾乎瞬間衝到了她的麵前一把抓起了她的頭發狠狠的按在了床上,而至始至終她卻一聲都沒有吭,由此可見這個女人內心之堅強似乎不亞於諸葛鳳顏。
一個人最在意的地方,或許就是他最自卑的地方,而她一度讓我像狗一樣呼來喝去耍著玩,所以此時她再次罵我是狗時,我內心深處那種極度憤怒再次湧上了心頭!
“那我就讓你知道既然我是狗,那你又算什麼?!”說完我一把抓住了她身上的婚紗撕拉一聲撕開,頓時果露出了雪白的粉背。
而她似乎已經接受了這種事實,並沒有我想象中的吱哇亂叫,而是嘲諷的笑了聲道:“你這種下賤且心胸狹窄的農村人永遠隻會利用暴力去滿足自己的私欲,程逢九,我永遠都看不起你這種人,你連垃圾都不如,因為垃圾還可以回收。而你,隻配下地獄。”
我雙目赤紅的抓著她的頭發,麵色扭曲的朝她大笑著道:“你儘管罵,你現在罵的越狠,我就越高興!”
說完,我將她身上的婚紗一絲到底,而後扯著她的頭發,朝陽台方向拖了過去!
打開陽台的門時,外麵一陣寒風瑟瑟,我身上穿著衣服都覺得冷,更不用說是她了。
將其在外麵凍了大約十多分鐘後,我才低頭望著她道:“冷嗎?”
她渾身顫抖的厲害,以至於連一句話都沒辦法說出口。
我一把將她推到了陽台前高度大約一米五六左右的圍牆前,在她身後附耳朝她小聲道:“賤人,現在誰更像狗?”
她身上抖的卻更厲害了,以至於身體條件反射的會朝我身上靠以此來尋求溫暖,可惜,下一刻,她身上最後兩道遮羞布應聲而落,她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堅強的扭過頭,那眼神我可能永遠都不會忘記:“程逢九,隻要我不死,終有一天我會親眼看到師道砍下你的頭!”
“是嗎?那就讓我看看你到底是哪張嘴更硬!”說罷,我粗暴將手順著後背伸了下去。
隨著她渾身一陣劇烈的顫抖,我冷笑了聲,搖了搖頭道:“可惜啊,你的身體似乎並沒有你的嘴那麼硬,葉瑤,你在彆人眼裡或許是個女神,可你在我眼裡隻不過就是個蕩婦,另外,我之前就說過,會給你那位師道一點顏色看看,我覺得下雪天跟綠色挺配的。”
說罷,我一把掐住了她的後脖子根,將她的視線移向前方,嘖嘖的道:“這座城市得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