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長話短說。”昝喜川這貨總是不按常理出牌。
我朝他聳了聳肩道:“出去喝一杯吧,我現在感覺空落落的。”
昝喜川的視線移到了屋子裡,臉色頓時凝重了起來,原本到嘴邊的話也給咽了回去。
那天中午我跟他一直喝到了晚上,究竟發生了什麼,我卻跟他隻字未提,而他卻也沒問。
就在我們準備離開飯館的時候,我接到了張建東的電話,他告訴我,剛才酒店這邊的負責人告訴他,有人去酒店查我們了,現在正跟那邊鬨著呢。
這其實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既然我決定將葉瑤活著放回去,那麼就能夠接受放了她以後所帶來的後果。
昝喜川的意思是咱們最好暫避鋒芒,最好不要把我的三合會牽連進去,我一聽就笑了,說既然你都說是我的三合會了,那也就是說早就已經牽連進去了,就看他趙葉兩家有沒有這個魄力敢對我下手了。
吃飯的地方與酒店不遠,走路五分鐘就到了,這次我們是走酒店大廳的,大廳門口停著好幾輛豪車,我瞟了一眼,發現居然是京城的滬市的牌照,心裡麵不由的疑惑,難道來的不是趙葉兩家的人?
剛剛跨進大廳門檻,便瞧見了三道身影唰的一下將視線朝我們投了過來,而這三個人給我的感覺很危險,特彆是其中那個留著日式齊劉海的女人,給我的危機感尤其深刻。
我身旁的昝喜川是有些醉意的,可正如他之前所說,他屬於那種越醉越清醒的人,自然也能夠感受到那三個給予我們的危機感。
其中那位日式齊劉海的女人緩緩起身,踩著小碎步朝我們走了過來,用頗為蹩腳的中文朝我們微微行禮淺笑著道:“請問兩位哪一位是程逢九先生?”
我心裡麵不禁誹腹,這R國人還真是虛偽,這尼瑪都上來問我們了,那指定就是已經認出我來了,居然還這麼問?
我眯著眼睛朝她掃視了一眼後,冷淡的道:“我就是程逢九,妹紙聽口音是R國人吧?我好像跟你們R國人並沒有任何交集。”
一聽我這麼說,那齊劉海女人再次朝我淺笑了下,道:“程桑,我叫酒井源子,這次是慕名而來的,來的唐突,還望程桑不要介意。”
“慕名?”我心裡麵冷笑,R國人會對我慕名,說不得這三個人就是來殺我的吧?難道他們是陰陽師?
我朝她身旁的那兩個麵色陰柔的男人瞅了一眼後,遲疑了下,朝酒井源子詢問道:“那麼請問酒井小姐找我究竟有什麼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