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我?”或許是由於昨晚上甜蜜的電話煲,所以我依舊掛著微笑:“讓我猜一下,事實上你打選擇用頻道與我交流而不是打電話,從這一點能夠看出來你並不希望事情的真相讓彆人知道,所以,我能不能認為其實你並不希望我出事?”
“我隻是不想孩子一生下來就沒了爹,我問你,難道你到現在都不承認我肚子裡的是你的孩子嗎?”上官輕頗為幽怨的朝我反問道,語氣令我有些不寒而栗,總感覺這女人在什麼地方憋著壞呢。
我趕緊轉移話題:“我這次殺了個r國皇族,r國皇族勢必不會善罷甘休的,所以接下來應該H夏國內應該會出現不少R國的勢力,我打算在這期間去一趟R國乾擾一下他們的視線,這麼做總可以吧?”
原本我以為我這個計劃她應該很滿意才對,畢竟我這麼做完全可以將r國皇族的視線全部從H夏國內轉移到R國本國國內的,卻沒想到上官輕幾乎沒有任何猶豫的便給我否決了:“不行!你還真以為自己天下無敵了啊?你真的以為R國的陰陽師都是麵糊捏的嗎?”
我輕咳了聲,朝耳麥裡訕訕的笑了笑道:“那,要不,我現在就去自首?”
“你傻啊?你現在要是自首,有些人巴不得在這個時候將你交給r國呢。”上官輕下意識的驚呼出聲來,轉而聽到我在這邊傻笑頓時明白了我剛才是故意那麼說的,以我的脾性真的會為了不讓某些人為提著自己的頭送過去?
我忍不住笑出聲來,隨即朝她正色道:“正所謂來而不往非禮也,我已經決定了,帶幾個朋友去R國逛逛,也學學人家該用什麼樣的方式做客,你呀,也彆再阻攔我了,我之前已經跟你說過了,我從來都不是為彆人而活著的,那樣的想法很幼稚,但放在國家大義麵前,我這次做一次犧牲也沒什麼不可以的,就這麼定了吧,抓緊時間幫我把幾個人的護照給我辦了,否則,我隻能來硬的,劫持個M國航母什麼的去R國也不是不可能的。”
“彆跟我貧啊,現在國家之間的關係錯綜複雜,你去r國給他們點顏色我並不反對,不過護照的事情你得自己想辦法,這種東西很容易留下線索,到時候如果上麵罪責,我可不想當這個替罪羊,另外呢,如果你死在r國了,那我肯定得給你孩子找個後爹的,所以啊,你得考慮清楚了。”上官輕一本正經的跟我掰扯著這些家經,這個女人除了玩心跳腹黑以外,似乎一直以調侃我為樂趣。
行吧,自己解決就自己解決,偷渡這種事情,在任何時候隻要有錢都能夠辦到。
切斷與上官輕之間的聯絡後,我甚至已經開始設想接下來該用什麼樣的方式以牙還牙了。
給遠在港市的鴻鵠打了個電話告訴他我這兩天會帶幾個朋友途經港市,讓張建東那邊安排一下,至於昝喜川,我則直接去了他的住所,可惜這貨並不在家,於是來到了他上班的國安大樓,不過並沒有進去找他,畢竟這會兒,國安方麵應該還在調查關於昨晚上r國大屎館雷擊事件吧?
等昝喜川的空檔,我想了一下,覺得還有兩個人倒是也挺適合的,一個是野狐觀的坤霆,另外一個就是池市的徐衛星,坤霆是個暴脾氣,徐衛星表麵上吊兒郎當的紈絝子弟,可實際上,我卻知道他的性格比之年紀更長一輩的坤霆還要穩重,而且本人又是活陰差,如果我們這些人湊到一起,或許能夠給R國以及R國的陰陽師帶來不一樣的驚喜,那色彩相當斑斕啊。
一直等到下午三點,這才瞧見昝喜川的車子從外麵開過來,這家夥看到我的時候,並沒有過來招呼我,而是直接開進了大院裡,在外麵又等了二十來分鐘才瞧見他一走三晃的走過來,給我使了個眼神後,我倆一前一後的朝不遠處的一個茶樓走去。
走進茶樓開了個廂房,他佯裝去了趟洗手間,而我則趁機先一步進去。
等他回來時,手裡麵端著了茶盤,丟在桌子上,朝我好奇的詢問道:“我之前一瞧你小子那樣,我就知道你找我有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