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即朝也擺了擺手道:“伊叔叔抬愛了,逢九其實是個出家道士,我道門向來隻有亂世才從軍,盛世當前,從軍其實並沒有太多意義的,不過還請伊叔叔放心,雖然我不是軍人,但隻要祖國有需要,我可以隨時為國效力!”
伊天烈讚許的點了點頭,眯著眼睛意味深長的道:“我相信你,前不久你們不是才剛剛為國效力嘛,r國的那些個玩扇子玩紙的,我雖然不知道他們究竟有多厲害,可此前中北海發生的事情,伊某人可是都知道的,確實該好好收拾他們一下了,你們做的不錯。”
這?
我扭頭朝鴻鵠瞅了一眼,這個動作卻是被伊天烈看到了,他笑嗬嗬的道:“這可不是鴻鵠小子說的啊,這一點我可以為他做擔保的。”
鴻鵠則一臉鬱悶的朝我翻了翻白眼,那小眼神頗為有些失望,估摸著是覺得我不信任他吧?
我歉意的朝他笑了笑後,將手裡的茶杯遞給了赫連蘭輕,轉而朝伊天烈道:“伊叔叔,您覺得當前國央麵前真正的敵人是誰?”
這個問題其實挺敏感的,而我之所以在這個時候提出來,除了想要測試一下這老頭對我的底線以外,更重要的是想從他的嘴裡了解到一些深層的秘密。
然而,伊天烈卻是朝我神秘一笑道:“逢九,咱們今天呢隻聊聊私事兒,有些事情,其實並不方便擺在桌麵上說,很容易給自己惹來麻煩,行了,你們這些年輕人先喝喝茶聊聊天吧,我出去活動一下筋骨,鴻鵠,過來給我搭把手。”
鴻鵠應了聲後,便跟著伊天烈朝門外走去。
兩人離開後,赫連蘭輕這才開口朝我道:“程逢九,你剛才犯著我姥爺的忌諱了,他可是非常反感彆人私下裡麵說Z治的,今天他這是看在妹兒的份上,否則要是換作彆人,這會兒可能已經被扔出去了。”
她這茬我沒接,倒不是說我不識抬舉,而是我知道她說的事實,可我卻在明知道這是事實的情況下刻意去試探的。
氣氛隨著赫連蘭輕的話以後開始便的凝結了起來,伊妹兒估摸著還是在為我之前好心當作驢肝肺而生著氣呢,一直幽怨的望著我。
還是赫連蘭輕解的圍,她說吃飯還早,提議打一會兒撲克。
伊妹兒興趣缺缺,還在心煩意亂的糾結著之前那檔子事兒呢,便說她去烤紅薯,讓她的女保鏢013陪著我們打。
三個人自然是鬥地主,從打牌上來看,赫連蘭輕的城府還是挺深的,與上官輕想必並不遜色多少,至於伊妹兒的那位女保鏢013,牌風剛猛,手裡有王有炸,絕對不會留到最後,總希望能夠壓你一頭。
就這麼著,我們三個人玩了一個多小時,一個女警衛進來告訴我麼說,飯菜已經上桌了,讓我們先過去,將軍待會兒就到。
於是我們一行人便轉移到了位於中廳旁邊的一個房間,桌子上的菜倒是挺符合我們家這邊的特色,四個鍋仔,以及一些鹹雞鴨魚肉的拚盤,廚子手藝不錯,菜做的色香俱全。
坐在餐桌前等了十多分鐘,便瞧見伊天烈換了一身乾淨利索的中山裝與鴻鵠倆一前一後的跨進了門,我當即從椅子前站起了身,伊天烈則抬手朝我壓了壓道:“坐坐,逢九啊,你在伊叔叔家裡就不要客氣了,今天啊,就把它當做是家宴,鴻鵠,你也過去坐吧。”
鴻鵠應了聲後,也沒猶豫,便徑直來到了我的身邊,不過並沒有立即坐下,而是等到伊天烈坐下以後才坐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