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井良子朝我嫣然一笑道:“良子自然也不是程桑的對手,所以這次還是不要自取其辱了,剛才川木君多有得罪,實際上也是事出有因,還望程桑能夠幫他解毒,良子感激不儘。”
望著那些朝我們投來注目禮的行人,我思索了下,朝她點了點頭道:“良子小姐還是知書達理的,不像某些人一樣毫無家教可言,這麼著吧,解藥我可以給你們,你們現在就回去告訴你們家會長大人,就說我程逢九說了,等我這邊事情忙完了,勢必會親自前往r國一趟登門拜訪!”
說罷,我隨手將一粒藥丸朝酒井良子丟了過去,酒井良子伸手接住後,朝我行了個九十度的禮,隨即拽著川木一合轉身離去。
望著兩人離去的背影,我心裡麵搖了搖頭,這裡畢竟是h夏京城,倒不是說怕被國央因為此事為借口追究,而是擔心這倆r國人心生絕望而傷及無辜,我雖殺人如麻,但並不殺無辜之人,更不希望無辜的人因我而死。
或許這就是這幾年來我在心智上麵的一個蛻變吧。
回到觀相館裡,在床底下的一塊地板裡取出了此前從那巫蠱大能手裡得到的蠱經,用紙張臨摹出來後,拍成了照片用加密文件發給了齊琪琪。
沒多一會兒,齊琪琪那邊便給我回了條短信問我發給她的她看不懂,似乎是古苗文。
古苗文?
我遲疑了下,給齊琪琪回了條短信問她能不能幫我找到會這種文字的人?
齊琪琪的回複讓我有些失望,她說現在能夠認識這種古苗文的人已經不多了,她知道的都在文博或者考古科院那些的專家教授,這種東西一旦被他們先一步知道或許對我並沒有什麼好處,所以,她說我現在隻能寄希望於看看能不能去那種深山老林裡找一找了。
而提到苗寨,首先想到的自然是雲貴川了,可那些地方我並沒有認識的人,倒是齊琪琪提醒我,問我當初在龍山之上不是認識土家苗族嗎?讓我可以問問那邊能不能看懂這些文字?
那位土家苗族的趕屍大叔的聯係方式我是沒有的,堂叔有,可堂叔早已經移居海外了,現在就連我都不知道他在什麼地方,昝喜川或許有他的聯係方式,可他既然已經遠離了紛爭,這倒也是一件好事兒,所以,我並不準備去打擾他,而是決定抽個時間親自去一趟龍山。
如此,便將這事兒先擱置了。
中午在街上隨意的吃了頓快餐,便給昝喜川打去了聯絡電話,問他有沒有事兒?沒事兒,就去咱們老窩那邊等我,他倒也沒問我啥事,說讓我等他一個小時,他目前在著手一個非常棘手的案子。
於是我率先去了尚品一居那棟我們以前聯絡兄弟感情的屋子獨自在裡麵待了一個多小時,門外才傳來了敲門聲。
我將指尖的煙頭掐滅,起身去給他開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