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黃安慧一臉目瞪口呆的表情,我心裡麵那叫一個得意,說完轉身欲走。
身後便傳來了黃安慧焦急的聲音:“坎坷道長。”
我佯裝疑惑的停下腳步,扭頭望向她,她趕趕忙從椅子前站起身,朝我走了過來:“坎坷道長就這麼著急要走嗎?再往前麵可就沒地方歇腳了,不如等明天一早再走吧?”
聽著動靜,之前一直稱自己喝醉了的老黃皮子也趕了出來,也一起上來勸慰我。
而就在這時候,原本晴朗的天居然暗了下來,接著掛起了狂風,眼看著就是要下雨的模樣。
竟然還能夠改變天象?這倒是有些出乎了我的意料。
如此,我便重新留了下來,於是又是幾杯酒下肚,我佯裝有些醉意,問黃安慧能否給我找個地方歇息一下,她告訴我裡屋有張床,我可以去那裡睡一會兒。
來到裡屋時,發現裡屋收拾的倒是挺乾淨的,想來應該是黃安慧住的房間,於是我謝絕了她幫我倒水的好意,脫掉鞋子便假裝躺在床上睡覺。
大約過了半個多小時左右門從外麵推開了,雖然我沒睜開眼,但僅憑腳步聲,我就已經判斷出進來的是黃安慧。
“坎坷道長?”黃安慧的聲音傳入了我的耳朵裡。
既然是裝醉,那麼就得裝到底了,所以我並沒有‘醒’過來。
瞧見我沒動靜,她的腳步又近了幾分,接著朝我笑著道:“坎坷道長?坎坷道長,我來給你送水來了。”
我依舊當做沒聽見,背對著她躺在床上。
接著便感覺有一隻柔軟的手朝我的肩膀伸了過來。
那隻手順著我的肩膀滑到了我的脖子上,那一刻,我感覺到了危機!
我當即咳嗽了一聲,接著從床上坐了起來,單手撫著額頭,一臉痛苦的望著她道:“原來是黃姑娘啊,貧道今天酒喝的實在太多了,頭昏疼欲裂,今天即便是外麵沒下雨,怕是也沒辦法走了。”
黃安慧一臉關切的湊到我麵前,將手裡的水杯遞給我道:“道長先喝點水吧,要不,我這就去給你做點醒酒湯?”
醒酒湯?
怕是害人的毒藥吧?
不過,對於毒,我倒是一點都不擔心,越是對於毒經的了解,我才發現許多毒理之間其實都是互通的,我現在能夠隨意的用身邊的東西製作毒藥,也可以用身邊的東西隨手製作解藥。
我伸手接過水杯,深深的喝了一口後,朝她感激道:“那就多謝黃姑娘了。”
“哪裡,能夠認識道長,其實我還是挺高興的。”說話間她便坐在了床邊,含情脈脈的望著我,隨後跟我說著她的一些‘淒慘’身世。
當時那楚楚可憐的表情,這尼瑪如果不是貧道定力強,換誰誰都扛不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