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隻野兔洗了一個多小時,而我這邊柴火都燒了十幾根了,趁著火旺,就是一頓猛烤,撒上鹽巴,抹上孜然辣子,澆上油,那叫一個香啊,半個小時後,三隻野兔便出火了,我跟黃安慧倆算是功德圓滿,留下黑曜在一旁鬱悶的添柴加火。
等我倆吃完後,卻發現黑曜那邊居然把火都熄滅了,望著一地的骨頭茬子,我跟黃安慧倆對視了一眼,隨即黃安慧朝它詢問道:“剛才是不是化形了?”
黑曜說沒啊,我剛才瞧著烤了差不多了,所以就給取出來都吃了,這明擺著是嘴硬啊。
而在此之前我曾經明確告誡過他們,不到萬不得已絕對不能化形的,因為妖一旦化形,一方麵會凶相畢露,另一方麵如果遭遇雷雨天氣很容易引天雷下凡,這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
黑曜似乎是怕我責罵它,所以打死都不承認這事兒,隻是說自己半生不熟的就都給吃了,反正它也不怕拉肚子。
沒轍,咱也沒證據啊,所以這事兒也就不了了之了。
一路遊山玩水,終於在臨近傍晚前,翻過了第二座山頭,找了個較為平坦的地方落腳,搭好帳篷後,黃安慧去打水生火,而我則與黑曜倆去獵食,原本黑曜說不用我親自去的,我是瞧著新鮮覺得好玩,所以跟它一起去的,順便想看看這家夥究竟是怎麼捕食的,是不是還是烏梢蛇那一套。
然而,這家夥獵食的那一套完全顛覆了我之前的想象,如果把獵人劃分等級的話,它絕對稱得上是高級的那一種。
幾乎全部都是利用陷阱以及誘餌,陷阱都是就地取材製作的,而誘餌則是它隨身攜帶的一種奇異香料,一共做了十多個,幾乎沒有一個失算的,什麼野兔刺蝟豬獾野雞什麼的。
最後我倆提了兩隻豬獾以及兩隻野雞回去的。
小丫頭黃安慧對於野雞倒是挺歡喜的,這黃皮子啊還真是都喜歡雞。
最後我倆一人留了一隻野雞,黑曜則扛走了兩隻豬獾,我們仨便坐在小溪邊一邊清洗一邊說笑,還彆說,這種日子倒也挺愜意的。
入夜後,我們仨便擠在了一個帳篷裡,黃安慧說黑曜晚上肯定會偷偷的對她動手動腳,所以讓我擱在中間,對此黑曜那叫一個鬱悶跟委屈啊,不過啊,我瞧著它那整天蒙頭蓋麵的,估摸著就是猥瑣樣,指不定還真被黃安慧給說準了,於是便同意了,黑曜自然也不敢說啥,而我們這仨組合即便不睡帳篷,也應該沒啥東西敢靠近吧?
果然是一夜踏踏實實的到天明,早上黑曜還準備去打獵的,被我給阻止了,這早飯必須得吃點清淡的,所以嘛,我從包裡麵取了些壓縮麵條,對於這玩意兒,她倆都不太感冒,不過礙於我的麵子,也能夠勉強下咽,而這其實才是我的目的,這以後都得跟著我去京城的,要是每頓都吃那麼多肉,很容易被人懷疑的,這要是被什麼快手抖音的給看上了,指不定給拉去開直播搞什麼大胃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