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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近十一點左右,才瞧見黑曜跟黃安慧倆提著六隻烤的金黃噴香的野兔回來,我跟黃安慧倆一人一隻,黑曜獨霸四隻坐在一旁大口咀嚼著,嘴裡麵卻比比叨叨的說什麼要是有瓶酒就好了。
黃安慧說它心太野,有的吃就不錯了,我想了一下,便取出了小魔方從裡麵拿出了兩瓶牛欄山丟給了它一瓶,瞧見我居然用小魔方裝酒,它倆都是一臉無語的表情,隻是它們並不清楚,這玩意兒現在儼然已經變成了我的小倉庫了,像這些吃喝用的,我此前都已經備足了,即便我們在這裡待上一年半載也餓不死凍不死。
收起小魔方喝著小酒吃著野味,心裡麵不禁想到了齊琪琪,也不知道她在藏區那邊怎麼樣了,有沒有跟宋家派過去的那四位九字高手遭遇,如果遭遇了齊太天他們是否能夠解除危機,唉。
酒足飯飽後,我從小魔方裡取了個小帳篷,讓它倆搭在了林子裡,窩在裡麵的感覺倒是挺愜意的,想到尚在道觀裡挑糞施肥的徐衛星便忍不住發笑,這家夥估摸著午飯都還沒弄進嘴吧。
下午黑曜說是去戒嚴其實就是出去溜達溜達,黃安慧貓在帳篷裡睡了一下午,臨近傍晚的時候,徐衛星給我發了條訊息過來告訴我,道觀裡確實有活死人安插的眼線,他剛才遇到了,雖然對方掩飾的很好,可他卻一眼就看出了破綻,對方似乎一直在暗中盯著他,瞧著這情況估摸著距離鐵冠道大禍臨頭的時間已經不遠了,讓我們再堅持堅持。
聽到徐衛星當時的語氣,我差點兒笑噴了,感覺就像是地下同誌傳話給尚在死牢裡同誌再堅持堅持的錯覺。
掛掉電話,我朝貓在旁邊似睡非睡的黃安慧輕笑了聲道:“咱們的生活的確很艱苦啊。”
剛說完,黑曜便提著一頭烤的外焦裡嫩的野山羊走了進來,瞧見我與黃安慧倆靠的那麼近,嘴角抽了抽後,擠在了我們中間,笑嗬嗬的道:“吃晚飯了。”
大口撕咬了一塊烤羊肉,就著牛欄山喝了一口後,我朝黑曜它倆道:“晚上咱們仨分配一下任務啊,六個小時一班崗,我站頭一班。”
黑曜聞言頓時一喜,我還能夠看不出來它在想什麼?
黃安慧似乎並不太願意:“我才不要跟這個家夥單獨待呢。”
黑曜憨笑著道:“慧慧啊,你咋防著我跟防著賊一樣呢?老大都在這裡,難道你還怕我把你怎麼著了?”
我朝它倆擺了擺手道:“彆鬨了,這兩天是重中之重,但凡有任何馬虎或許咱們就白跑一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