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從巨瞳堆裡麵拍到的?瞧著這顏色好像不是吧?”古人即便能夠出現一些超越現代人想象的東西,可基於物理定論來說,想要將顏料保存的這麼好,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諸葛鳳顏伸手收回了那張照片,眼神有些複雜的朝我道:“這是我們迄今為止發現的唯一一張深井的圖騰,你知道它是從什麼地方得到的嗎?”
似乎已經很久沒有這麼震驚過了,當我有些魂不守舍的從諸葛鳳顏的房車裡走出來時,望著眼前的所有景象都覺得是虛假的,人類的控製欲似乎是與生俱來的,權力、**、金錢、甚至永恒的生命,大多數人之所以懼怕死亡,那是因為舍不得,有舍不得的人,也有尚未完成的事兒而更多的懼怕還是源於**,雖然我已經可以相當肯定地獄是存在的,轉世投胎也是存在的,可對於那從未接觸過的神秘,我還是不願意去嘗試。
深井,一個以控製曆史軌跡為使命的組織,一個最早出現於六千多年前的神秘組織,很難想象在那個時間段裡,大多數人類都還過著原始社會的時候,他們就已經存在了,並且擁有著絕對領先於全人類的思想、思維甚至信仰使命。
他們的使命從某種角度上來說,對於普通老百姓並沒有任何影響,而且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世界能夠從遠古的原始狀態在區區六千多年之間演變成如今的科技時代得益於他們的功勞。
可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才讓我感覺渾身都不舒服,仿佛一隻有一根鎖魂繩套在我的脖子上,令我窒息,令我漸漸失去本真。
蹲在房車旁邊的水泥地上抽了根煙,或許這就是道之真意吧,對於一切原本應該順其自然的結果都會充斥著不喜,這種感覺並不是第一次出現了,記得上一次出現時,還是強行給老頭‘服用’延壽藥的時候。
回到觀相館時,天已經漸黑,這一夜也不知道民調局是否有了新動作,也不知道會有多少人喪命於妖邪之口。
車子停在了停車位上,將車鑰匙從裡麵取出來後,這才回到了店裡,黑曜百無聊賴的躺在沙發上,聽到我回來的動靜一咕嚕從沙發上爬了起來,一臉苦澀的望著我道:“老大,真的是太無聊了。”
我朝門外瞅了一眼,隨即朝它道:“這段時間特殊時期,我這麼做也是為了保護你們,你們也不想被吃掉吧?”這話說出來有點怪怪的,可又是不爭的事實,動物之間的食物鏈告訴我,除非你站在最頂端,否則都有被吃掉的可能性。
樓上卻在這時候傳來了腳步聲,接著便瞧見黃安慧昏昏欲睡的走了下來:“老大,黑曜都告訴我了,難道咱們真的要生存在你的庇護下嗎?既然你當初說,帶我們出山是為了磨煉我們,那這種磨煉又有什麼意義呢?”
黑曜聞言,趁機朝我道:“是啊老大,這麼下去我跟慧慧可都廢了啊,還不如回山裡呢,起碼在那裡我們啥也不用擔心。”
“這?”
它們說的似乎也是事實,想起當初我的處境與現在的它們是何其相似啊,隻不過我比較幸運的是已經成長起來了,當然,這背後也得益於來自於親朋的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