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紅章尷尬的咳嗽了兩聲,一本正經的搖了搖頭,眼神怯懦的朝我笑了笑道:“我頭一回見到膽兒這麼肥的人。”
“跟你說話沒勁。”我直接給了他一個蓋棺定論。
嶽紅章有些急了:“彆啊,其實吧,我還是挺好奇的,難道你真的刀槍不入?”
我聳了聳肩,靠在座椅上,望向車窗外道:“要不,你朝我開一槍試試唄?”
嶽紅章差點兒被我這句話給嗆死,後麵一直都沒再吭聲,我覺得他應該是相信了,隻是,這些似乎並不重要,我要的結果是讓那些一直想殺我的人知道,我是他們祖宗,誰都彆想殺死我。
對於gu安大樓來說,我也算是個二進宮的常客了,這次又不可避免的被帶入了審訊室裡,當然,待遇上麵卻與上一次截然不同。
嶽紅章一直在我身邊給我端茶倒水,直到杜新明帶著朱允來了以後,他才主動離開。
“逢九啊,你今天可是給我們這些老家夥出了個大難題啊。”杜新明坐下後,朱允趕忙將他的茶杯放在了他的麵前。
我坐在鐵椅子上,眼神疑惑的望著杜新明,道:“我可沒殺人啊,要說殺人,那些個警察啊特警啊,對了,還有那個狙擊手,嗯,他們才有罪吧?要不是我果敢勇猛,估計啊,你們就得給我收屍了。”
朱允嘴角抽了抽,鬱悶的道:“你還真是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啊。”
杜新明側目瞪了他一眼,端起茶杯喝了口水道:“我覺得逢九說的沒錯啊?現場並死人吧?”
朱允連連點頭道:“沒錯,隻有兩個輕傷的,所以這事兒可大可小。”
杜新明笑了笑道:“怎麼個**,又怎麼個小法?”
朱允回答的倒是挺快的:“輕傷的兩個隻不過都是酒店的安保,花點錢就能解決了,隻是這事兒的影響太惡劣了,剛才我還接到警察部打來的電話,問我們怎麼處理呢。這次他們算是臉丟大發了,還有就是那些上流人士們,一個個的都在托關係打聽這事兒,可以說,目前整個京城的目光都鎖定在咱們這兒了。”
杜新明明悟的點了點頭道:“這麼說起來,如果咱們處理的不得當,那麼矛頭就會指向咱們?”
我雙腳翹在了審訊桌上,冷笑著道:“你們倆彆一唱一和的,說了半天也都沒說到點子上,關注點不是應該放在三號大人物身上嗎?畢竟我今天可是讓他兒子丟了這麼大的臉?”
朱允橫了我一眼,似乎對於我的這個姿態頗為不滿,杜新明則語氣無奈的朝我笑了笑道:“你以為魏經國憑什麼坐在這個位置上的啊?他會因為你一個名不經傳的小人物毀了自己?麻煩你下一次乾這種事情能不能提前跟我知會一聲啊?你現在讓我們很被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