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致算了一下時間,這麼算下來前後得三四個小時吧?
這尼瑪讓它給嘚瑟的不說,咱們在下麵看戲的這麼些人也得遭罪吧?
指不定明天一早藥店的感冒藥退燒藥就得暢銷一波了。
當然,最讓我擔心的還是輿論,接下來兩個多小時裡,指不定全京城的人都會趕到這裡了,屆時,即便國央方麵做任何補救的事情怕是都晚了,所以,這麼下去,國央勢必會被迫使用極端的手段來結束這一場鬨劇。
如此······
我緊鎖著眉頭,沉思了下,朝昝喜川說出了我的想法:“要不,我請雷,讓雷劫來的快點?”
“嗯?”昝喜川怔怔的望著我,不可思議的道:“能行得通嗎?”
我說不試試怎麼知道行不行?
他覺得我這話也有道理,於是問我需要什麼?
我告訴他,我來的比較聰明沒帶符紙,讓他幫我弄一些來,然後找一個最接近黑曜的位置,讓我施咒就行了。
昝喜川也沒多猶豫,便招呼人去幫我準備,前後折騰了大約四十分鐘左右,隨著四麵八方趕來的人越來越多,gu安方麵的人手開始不夠用了,所以隻能昝喜川親自送我去天門。
好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黑曜身上,所以並沒有人注意到居然有人在這個時候偷偷的上了天門。
在天門的城樓上,我抬頭看了一下黑曜的位置,尋找了處最接近它的位置盤膝坐在了地上,這才劃破離陽指,轉而一想,離陽指的血可能已經不夠用了,所以又咬破了舌頭,用涎陽血畫符。
五雷符雖然幾乎沒怎麼用過,可畫起來倒也是得心應手,一氣嗬成的畫了十多張符,這才示意昝喜川往旁邊挪一挪。
隨著第一張五雷符撚符起火,密咒並出後,我隱約感覺到一股霸道至極的氣由眉心處往上走,接著天空之上轟然傳來了一聲響天徹底的霹靂聲,我頓感胸中氣血翻湧。
然而,並沒有成功引下雷劫。
我緊鎖著眉頭,雙手執符,再次撚符起火,而這一次感覺卻比前一次明顯的多,可隨著那股子霸道至極的氣鑽出眉心時,居然遇到了一股反秤力,我頓覺嘴裡麵一甜,忍不住噴了口鮮血!
居然被反噬了?
瞧見我吐血了,昝喜川趕忙朝我走了過來:“怎麼會這樣?”
我朝他擺了擺手道:“沒事,還差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