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記得此前昝喜川好像告訴過我,gu安配合民調局以及將大多數r國陰陽師以間諜罪名給逮捕了?現在不是應該更低調一些才對了?
就在我即將走上前時,兩人發現了我,快步朝我走了過來,恭敬的朝我行了個彎腰禮,其中一個小眯眼用不太標準的中文朝我開口道:“程桑,我們是酒井家族的。”
酒井家族?
我微微皺了下眉,轉而想到了此前酒井家族的酒井良子當初來這裡的事情,還被我暗中下了毒,難道酒井良子毒發身亡了?可我當時下的可是慢性毒藥啊?即便毒發身亡了,酒井家族也不可能懷疑到我才對?
我佯裝疑惑的朝他反問道:“r國人?”
那小眯眼麵色稍有不悅,似乎是覺得我這個稱呼有歧視的嫌疑,不過還是朝我點了下頭道:“我們家小姐想請程桑過去一敘。”
說完,他指了指距離我們大約五百米左右的一家酒店前的停車場位置。
我若有所思的朝他點了點頭說好,不過心裡麵卻想著這些個小r本子確實學會低調了,起碼現在不敢隨意的在我店鋪門口亂停車了,可見上一次國央對他們的清剿行動威懾有多大。
跟著兩人來到了那輛黑色本田前,車門從裡麵被打開,酒井良子戴著墨鏡坐在後座上,待我上車後,車門從外麵被關上,那兩人則一邊一個守在外麵。
“良子小姐?”我疑惑的朝她反問道。
酒井良子這才摘下墨鏡,望著她已然潰爛的眼瞼時,雖然已經有了心理準備,可還是忍不住驚呼了聲:“良子小姐你這是?”
酒井良子則並沒有立即回答我,而是盯著我看了一會兒,才直言道:“程桑,我身上中了一種奇怪的毒,按照醫生的話來說,我基本已經可以確實是個死人了,可我並不甘心就這麼死去,此前我將所有的嫌疑目標都已經排除了,但我真的不想死,所以才不遠千裡,從台省趕來,想從程桑這裡得到了一個結果。”
“結果?”看來她應該是有些懷疑我了,隻是不清楚我當時是用什麼手段下的毒吧?
我輕咳了聲,朝她苦澀一笑道:“良子小姐有什麼想問的但說無妨,不過我覺得你還是把墨鏡戴上吧,看著挺嚇人的。”
“抱歉。”酒井良子歉意的含了含首,戴上墨鏡後,朝我直言詢問道:“我身上的毒是您下的嗎?”
事實上,酒井家族與我並沒有任何仇怨,而且從一開始他們就極力想要與我合作,當然這裡麵摻雜著各自的利益,這種也是無可厚非的,如今酒井家族更是被整個陰陽師界給排出了r國,所以,她倒也有可能成為我的朋友,當然,這種朋友僅僅隻是利益關係。
“良子小姐,我之前確實對你們下了毒,不過,那僅僅隻是對你們酒井家族的一個考驗,從現在的情況來看,你們已經通過了我的考驗,所以,我覺得接受你們之前提出的建議,另外,小姐並不用擔心您體內的毒,因為我可以在兩天的時間裡,幫你將毒素排出,甚至連眼睛上的潰瘍也可以完美無痕。”我最終決定朝她坦言,殺人對於我來說並沒有任何意義,但是如果手裡麵多出一張酒井家族作為傀儡,倒也不失為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