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葵先生,怎麼樣?”宋朝麵露恭敬,而一旁的宋知組對此卻表示無感,她實在想不通啊?這個老神棍不是古遺家族那邊的人嗎?為什麼自家宗主會將他請來奉為上賓?而且還對他如此畢恭畢敬的?
元葵揮起寬大的袖口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爽朗一笑道:“宋宗主,七月十三上午九點零七分出行為宜,一分不多一分不少,七月十四正午抵達,同樣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宋知組撇了撇嘴,心裡麵誹腹不已,這個老神棍說的什麼亂七八糟的,就是算個黃道吉日,瞧把他給能的。
“知組,吩咐下去,一切都按照先生的安排。”宋朝頭也沒回的朝宋知組吩咐道。
宋知組回過神來,略顯尷尬的應了聲,隨即朝後麵退了一步,刻意的將視線轉移到宋朝看不到她的位置,宗主要是生了氣,那宋家上下可都不好過。
“先生辛苦了,進屋喝點茶吧。”宋朝轉身做了個邀請的手勢,宋知組倒也不算遲鈍,轉身進屋讓人沏茶去了。
宋朝與元葵倆一前一後的朝中廳走去,走在路上,元葵朝宋朝詢問道:“甲第,宋知行那邊還是沒有消息嗎?”
“師父,您對這事兒怎麼看?”在周圍沒有外人的情況下,兩人這才算恢複了親密的稱呼,宋朝小名甲第,這名兒其實就是他小時候元葵給他取的,而在他剛剛出生那會兒,元葵也就算認了他這個弟子,當然,這是一段隱秘,幾乎沒什麼人知道。
元葵輕笑了聲道:“還能怎麼看,肯定是被人抓走了,我猜測抓走宋知行的這個人,很有可能是局外人,否則以你們宋家的手眼不可能一點頭緒都沒有,耐心等等吧,既然抓了你的人,那麼肯定會主動聯係你的,讓宋家在外麵的手眼都將這茬給邁過去得了,晾一晾瞧瞧再說,就看誰先沉不住氣兒了。”
“您是說,是咱們得罪人了?”宋朝似乎並沒有詫異,在他看來,師父說的話,從來都沒有掉地上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