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似乎對於我這種態度認定為了是不屑於回答她,於是搖了搖頭,轉身朝那倆陰兵走了過去,走到近前,朝他們小聲的說了些什麼,雖然我沒有聽清楚詳細,但大致倒是聽出來了她是在跟他們詢問為什麼要給我下跪?
等等?
她居然跟這些陰兵也說我能夠聽懂的話?那豈不是說??
我能夠聽懂鬼話?
茅山派確實有聽懂鬼話的法門,老頭曾經也教過我,但我一直嫌棄惡心,所以從來沒試過,畢竟,不是每個人都敢於將牛糞搓成團塞進嘴裡的。
這個發現讓我震驚不已,難道是因為鬼刹麵具的緣故??
可我記得之前在鬼市上遇到的那些陰兵,他們說的話,我是一個字都聽不懂的。
“哈尼小姐,我是誰其實並不重要,其實知道了對你來說也不會有任何好處,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能夠與令尊見一麵。”我個人認為談判的技巧其實就是避重就輕,順便增加一點神秘感,讓對方覺得你高深莫測。
“你相見我父親?”哈尼怔怔的望著我,似乎還未從這種角色反轉中適應過來。
“當然,你也可以不用為我通報,隻是如果你真的認為這區區鐵欄就能夠困住我的話,那麼你可能得失望了!”說話間,我將全身的氣力彙聚在雙手之上將兩根手腕粗細的鐵欄杆朝兩邊掰,然而,讓我差點兒吐一口老血的是鐵欄杆居然分毫不動?
臥槽,這逼裝大了。
差點兒連屁都憋出來的我,臉其實已經漲的通紅,好在鬼刹麵具給我保留了最後一絲顏麵,隻是這台我該怎麼下啊??
靈光一閃之際,我佯裝受了內傷一般捂住了胸口,接著鬆開了鐵圍欄朝後麵退了兩步,坐在地上閉上了雙眼。
“你怎麼了?”鐵圍欄對麵的哈尼好奇的朝我詢問道。
“哈尼小姐,實不相瞞,我受了很嚴重的傷。”我壓低了嗓音,讓自己的聲音變成更為憔悴一些。
“受傷?”哈尼詫異了聲,隨即朝身後的陰兵喊了聲道:“把他放出來吧。”
那倆陰兵聽了,哪裡還敢在原地跪著,快步來到了鐵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