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街上查看了一番,並沒有發現陰兵的存在,可見這條小街平日裡的安全係數還是挺高的,我們並沒有在小街上多逗留,而是繼續往前走。
h夏,那個代表著權力最高級彆的諾大莊園裡。
此時的執杖者正在與m國的那位逗比大佬進行著例常的電話通話,在掛掉電話,這位年近古稀的老者輕歎了口氣,拿起了那隻意義非凡的鋼筆,正準備簽署著什麼文件時,門外傳來了一陣輕微的敲門聲。
“進來。”老者放下了手中的筆,目視著房門方向。
門從外麵推開,一個身著黑色製服,領口繡著一條青龍的中年男人步伐穩健的來到了他的麵前:“執杖者,我們剛剛接收到民調局反饋回來的最新消息,宋家已經成功的進入了嶺北界,而目前僅僅隻損失了四十三人,如果進行順利的話,應該會在二十一天後抵達酆都城,另外,宋家的內部基本可以確定,隱藏著一位未知勢力的人,此人隱藏的手段極其高深,目前依舊沒有發現其蛛絲馬跡。”
執杖者摘掉了鼻梁上的眼鏡,靠在椅子上雙手按摩了一下雙眼,神態疲倦的道:“斬龍,你覺得這個內奸會是誰??”
被執杖者稱呼為斬龍的中年男人略微沉思了片刻後,朝他回應道:“杜新明在明,李思通在暗,這兩位對於執杖者您自然是忠心不二的,所以應該不會出來攪局,其餘人除了宋朝以外都是有嫌疑的,所以想要從這些人的背景上來看,根本不可能找到任何蛛絲馬跡,不知道執杖者是否聽說過奪舍??”
“奪舍??”執杖者微微皺了皺眉,若有所思道:“這個我倒是有所耳聞,當初我剛剛接任執杖者位置的時候,曾經翻閱過民調局的檔案,在裡麵看過不少類似的案例,怎麼,你懷疑這個內奸是利用奪舍的法門混入了裡麵?”
“您試想,元葵與宋朝是何等聰明的人物,普通的法門怎麼可能避開他們的眼睛,唯有奪舍能夠隱藏的無懈可擊,當然,那個茅山派的程逢九我認為他也有嫌疑。”斬龍麵色沉著道。
“程逢九??”執杖者遲疑了下,隨即搖了搖頭道:“這個小夥子我是知道的,他應該不會是內奸。”說完,他話鋒一轉朝斬龍道:“讓民調局那邊查一下這次進入陰間的所有人的資料,看看這些人之中最近是否有過異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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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眼前已然出現在我們麵前的高聳城牆,我重重的呼了口氣,坐在了地上,老怪物砸吧砸吧嘴,湊到我身邊,咧嘴笑了笑道:“小道士,老夫這酒喝完了,再給老夫取個幾瓶出來。”
我伸手在懷裡麵摸出了小魔方,從裡麵取出了幾瓶之前存儲在裡麵的糧食酒八毛衝。
這就是我老家的地方釀造酒,早前我父親那輩喝的時候是八毛錢一斤,而這個名字一直沿用至今,不過價格卻上調了十倍左右,已經算不得名副其實了。
洛陽雙手拄著黑劍目視了良久,扭頭望向我道:“程掌教,得麻煩你先過去了。”
得,誰讓咱戴了一張彰顯身份地位的麵具呢。
拖著疲憊的身軀,我強打起精神,緩步朝城門方向走去,在我臨近城門口的時候,守衛的陰兵發現了我,先是楞了一下,隨即紛紛單膝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