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度鬼王卻沒有露出任何怯意,眼神冷漠的朝豹尾冷冷的道:“豹尾冥帥,你可要為今天的魯莽負責,我可是尾隨著一夥生人進入這酆都城的,如果我所料不差,擅入放燈樓的,應該就是那夥生人!”
“這就是你給我的解釋嗎?生人?你怎麼不說是一夥天人闖進來的?生人如果可以進入酆都城,那就不是生人了!”豹尾頓時露出譏諷,但是他的譏諷卻讓我心裡麵咯噔了一下。
要知道此前謝必安的手下可是發現過宋家人的蹤跡的,這豹尾即便與謝必安真的不和,可既然有這個嫌疑,那麼他起碼也會半信半疑,而他此刻卻這麼喘定虛度鬼王一定是在騙他,這說明什麼?
就在我思考著這些的時候,豹尾居然已經閃電般的出手,將虛度給拿下了。
這就是冥帥的實力嗎?
望著眨眼之間就將曾經將我生擒了的虛度鬼王給拿下了,我楞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這豹尾的手段恐怖如斯啊!
我絲毫不會懷疑,他能夠把我當成橡皮泥一樣在手裡麵任意拿捏。
“豹尾冥帥,你居然不信我?他就是生人!他就是!”虛度鬼王在豹尾的手裡掙紮著,卻無論她怎麼努力也掙紮不了分毫,兩者時間高下立判,而在憤怒之餘,虛度鬼王再一次將矛頭指向了我。
這讓原本想給他求情的紅石鬼王頓時憤怒道:“虛度,你不要再血口噴人了,坎坷先生可是楚江王府上的大人,怎麼可能是生人?你以為我們都是瞎子嗎?”
豹尾同樣冷哼著道:“還是留著去判官那裡解釋吧!”
說完,便從懷中取出了一條鐵鏈套在了虛度鬼王的脖子上,鐵鏈拴上的那一刻,虛度鬼王就不再掙紮了,仿佛一具行屍走肉。
我這才在心裡麵重重的呼了口氣,總算將這個麻煩給解決了,可這個念頭剛剛浮起時,另外一個念頭卻讓我心頭一驚,剛才豹尾好像說要將虛度鬼王交給判官?
這判官該不會從她那裡了解到我們的情況吧?
不行!
不能讓她見到判官!
想到這裡,我朝豹尾走了過去,拱了拱手,道:“冥帥,事實上,我跟虛度倆認識,而且她剛才汙蔑我其實也是事出有因的。”
豹尾卻在這時候朝我擺了擺手道:“坎坷大人無需擔心,虛度雖然這次犯下了酆都城的禁忌,但她畢竟是日月鬼王府上的,我不會輕易的將她送往判官那裡,怎麼著也得等日月冥帥同意了,才會執行。”
得,他這可是根本不給我求情的機會啊,不過想想也是,我現在對於酆都城來說,隻不過是個外官,這酆都城裡麵的事情,的確還輪不到我插嘴的份。
所以我也就沒再堅持,就這麼眼睜睜的瞧著豹尾他們離開,紅石鬼王索然無趣的朝我搖了搖頭道:“真沒啥意思,抓來抓去,居然抓到我日月鬼王府上了,這個虛度,枉費我父親對她那麼看重,甚至將陰畔這麼重要的領地交給她管理,沒想到居然會乾出這種事情,太令我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