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喝了!”
“那這茶錢?”
“你!”
虛度鬼王的終於忍不了了,一記耳光將那店夥計給甩飛了出去,冷哼了一聲後,揚長而去。
“這個女人該不會是個瘋子吧?”哈尼夜咋了咋舌,一臉驚訝的朝我道。
我忍俊不禁,伸手從荷包裡麵取出了一張百貫冥鈔拍在了桌子上,結賬。
隨後陪著哈尼夜逛了一上午的街,輾轉我們又回到了齊天大帝的雕塑前,恰巧瞧見大伯在那裡擺攤,我靈機一動,上前跟他搭訕,因為哈尼夜在旁邊,所以我們之間的交談非常陰晦,以至於旁邊的哈尼夜甚至都聽不懂我們在說什麼,以至於她很無聊,無聊的又一次從小挎包裡麵翻出了那本小人書,旁若無人的看了起來。
“先生,瞧見那邊的那座雕像的那隻手沒?他可是撐起了整個十八層地獄啊。”我麵露微笑的朝大伯道。
大伯臉色微微一變,隨即朝我溫和一笑道:“沒想到你還挺幽默,不知道你是否聽說過一句話?”
“先生明示。”我拱了拱手,洗耳恭聽。
“上天無路,入地無門。”大伯伸手指了指天上的紅燈籠。
我則伸出右手比劃了一下道:“路是找出來的,隻要有門,就能夠進去。”
大伯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饒有興趣的朝我反問道:“路邊人多,門口興許守著的有狗。”
我聳了聳肩,沒所謂的道:“人總有少的時候,狗這東西看著挺凶猛的,可實際上也就是一板磚的事情。”
大伯疑惑的朝我反問:“一個人走夜路怕是不安全,我覺得一群人走其實更適合。”
我讚同道:“這倒是,不過我習慣走在彆人後麵,這樣如果前麵有狗,會先去咬前麵人的大腿。”
“就不怕先進去的人把後麵的門給堵了?”大伯似乎不太同意我的說法。
“堵門這種自私的行為,可能會作繭自縛。”我搖了搖頭,表示沒所謂。
大伯歎息了聲道:“就怕這賊把家裡麵給洗劫了。”
我朝他擺了擺手道:“沒那麼簡單的,這賊想要偷東西,可不僅僅得靠膽量,開鎖也是一門手藝,手藝人走到哪裡都吃香,就像先生你,在這諾大的酆都城裡麵不是獨一份嘛?”
大伯微微鬆了口氣,朝我點頭道:“看來我得上門去招攬一下生意了,再這麼下去,或許我連飯都沒錢吃了,就是沒做過上門的生意,不知道開口跟人家怎麼說?”
我笑了笑道:“做生意我會啊,其實就是該怎麼說就怎麼說,你是先生,你講的就是真理,人家自然會聽你的。”
大伯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我這才拍下了一張萬貫冥鈔,拉起了一旁盤膝坐在地上一絲不苟看著小人書的哈尼夜離開了算命攤。
不知道為什麼,返回黑白無常府的時候,我心裡麵居然放輕鬆了,以元葵先生宋朝他們那一夥人,尋找進入的方法怎麼著都應該比我容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