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麼說我就更好奇了,難不成軒轅氏族都是一群神仙不成?”我笑嗬嗬的道。
“神仙倒是不至於,不過軒轅氏族倒是可以與國央對抗的,你覺得自己與國央相比又如何?”司徒劍遲疑了下朝我打了個比方。
國央?
我不假思索的搖了搖頭道:“個人怎麼可能與一國之力去比較,我對於你剛才所說的話持以懷疑的態度。”
“信不信由你,軒轅氏族執掌古遺氏族幾千年,這可不是隨口說說的,你知道幾千年代表著什麼嗎?”司徒劍深吸了口煙,將煙頭丟在了地上。
幾千年嗎?
我首先想到的是長城,隨即想到長城不過兩千多年,然後又想到了吳狄跟元葵,可他們似乎也不過兩千多年,最後我想到了一個組織,似乎符合這個年數。
深井!
“你知道深井嗎?”我想了一下,朝司徒劍反問道。
深井?
司徒劍皺了皺眉,隨即朝我搖頭道:“不清楚。”
我從他的表情上倒是能夠看出來他並沒有欺騙我,由此看來,他雖然貴為司徒家的少主,可在古遺氏族中的地位相當低微,甚至連關於深井的秘密都不清楚。
“深井是一個非常神秘的組織,聽說已經不知道存在多少年了,我很好奇,這個組織與古遺氏族是否有關聯?”雖然問他這個問題他根本回答不出來,可我僅僅隻是想從側麵告訴他,他在古遺氏族的眼裡其實什麼都不是。
“你這個問題我無法回答。”司徒劍的回答倒是很坦率。
“你還是不願意告訴我嗎?”我直接跳過了這個問題,因為他並沒有我之前所想的那麼聰明。
“你還是殺了我吧!”司徒劍一臉無賴做派的閉上了眼睛,我知道他的心理,他其實在跟我賭,賭我在他沒有吐出信息之前不會殺他,其實他想錯了,我壓根就沒想過要殺他,隻要他告訴我,那麼我現在就可以放他走,可是他讓我很失望。
我朝他笑著點了下頭,伸手一記手刀,將其擊昏,重新塞進了小魔方裡。
想了一下,我那個使用塔羅牌的短發女孩給釋放了出來。
對於一個女人來說,特彆是愛美的年輕女孩,不要說是連續幾天沒吃沒喝了,就算是一天不洗臉或許都是一種折磨,而此時的塔羅牌女孩出現在我麵前時,首先露出的是絕望,我相信她的絕望絕對不是來自於死亡,而是邋遢。
我重新取出了一個盒飯,放在了地上,朝她指了指道:“吃。”
有骨氣的人,那是餓死都不吃嗟來之食,她輕蔑的朝地上的盒飯撇了一眼,冷笑著道:“你很得意。”
我朝她微微一笑道:“當然,此時你們都是我的階下囚,這難道不是我可以得意的理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