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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有點意思。
我心中咀嚼了片刻,朝他微微一笑道:“該不會是鴻門宴吧?”
“程掌教渾身是膽,即便是鴻門宴也應該不會膽怯才對。”至善和尚用其了激將法。
“我又不傻,明知道有危險難道還得去?”我輕笑著搖了搖頭,就看他的耐心有多久,既然羅衛國已經知道我在石市了,張建東之前又暗殺過他,所以這會兒對立關係似乎已經明了的,就看他擁有多少底牌能夠防住我的暗殺了!
“看來程掌教這是鐵了心了認為家主一定對你不利了!”至善和尚乾笑了一聲,眼神之中流露出了些許鄙夷。
“一直都說和尚說話跟念經似的,今天發現還真是這樣,禪師如果沒有其它事情,那我就先走了。”說完,我便準備從至善和尚身邊繞過,卻被他橫移給擋住了去路:“程掌教難道連印證的勇氣都沒有嗎?”
“禪師這是打算硬請了?”我神色一炳,冷笑不止。
至善和尚雙手合十道:“阿彌陀佛,程掌教言重了,老衲僅僅隻是奉命行事,也是為了避免一場原本不用發生的悲劇繼續發生。”
這話聽起來真的是冠冕堂皇啊,說的好像就跟是要救贖我似的。
可惜,佛渡眾生,卻唯獨渡不了我!
“我沒時間跟禪師在這裡掰扯這些有的沒的,禪師如果想硬請,那我可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話音剛落,我的雙手之間便出現了一根紅絲,這紅絲是當年我從宋知組的手裡麵搶來的,是種不可多得的軟器,可惜如果東西還在,人卻已然魂飛魄散從這個世界上完完全全的消失了。
望著我手中的紅絲,至善和尚麵色一沉,隨即朝我笑了笑道:“程掌教誤會了,既然程掌教不願意前往,那麼老衲也就告辭了。”
望著轉身離去的至善和尚,我眉頭微微一簇,這就走了?為什麼總感覺哪裡似乎不太對勁?
因為至善和尚的到來,打亂我之前所有的計劃,甚至連這次行動都暴露了,這讓我心頭好似被陰霾覆蓋,也沒了出去的念頭,轉身回到了房間裡,將房門反鎖後,站在窗前望著外麵的街景發愣。
點了根煙,深吸了口,拿出了手機直接撥通了齊又靈的電話,電話接通後,裡麵傳來了齊又靈疑惑的聲音:“是不是出了什麼事兒?”
我苦澀的歎了口氣道:“剛才至善和尚領著人過來請我去跟羅衛國見麵,咱們的行蹤應該已經暴露了。”
想到這事兒我就頭疼不已,而這一切的責任都在於我,如果不是我跟葉瑤那邊見麵或許根本不可能這麼快就暴露。
當然,當時我是這麼認為的,可實際上,真正暴露我們身份的,並不是因為我跟葉瑤見麵,其實我們在離開京城的時候,就已經暴露了,隻不過我們並不知道。
“要不你們就先撤吧。”這個時候已經不能再讓齊家人摻和進去了,這個黑鍋讓誰背都不能讓齊家背。
電話那邊猶豫了下,道:“我得跟格格那邊通稟一聲,十分鐘後我回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