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我說話這麼利索且眼神一直盯著自己胸口看,軒轅雪痕似乎想到了什麼,這才將我鬆開,緊了緊身上的衣服遮住了羞,眼淚嘩嘩的流了出來。
事實上,以她的力量根本鎖不住我的喉嚨,就算是掐上一百年,我也死不了。
望著她這會兒是失態,我那叫一個無語啊!
所以就隻能任憑她哭,哭了差不多有十來分鐘,她這才擦了擦眼淚,哽咽的朝我道:“你不是說對我不感興趣的嗎?青蓮說的一點都沒錯,男人嘴騙人的鬼!”
我無奈的朝她擺了擺手道:“你先彆激動,其實我並沒有對你做什麼,事實上,昨晚上是你自己脫光衣服跑到床上去了的,我當時還真被你給嚇到的,所以才在地上睡了一宿,你憑自己良心說話,如果我真的對你做什麼,我何必假惺惺的睡地鋪呢?再說了,如果我真對你做了什麼,你難道會一點感覺都沒有?”
軒轅雪痕眼眶通紅的瞪著我,好一會兒,似乎才冷靜下來,卻依舊不甘心的指著我道:“你還看!”
我當即扭過頭,重重歎了口氣道:“我說大小姐,明明是你自己脫了衣服給我看的,這會兒又怪上我了,有你這麼不講道理的嗎?”
聽著我這麼一說,軒轅雪痕頓時又哭了起來,就在這時候,門外傳來了軒轅女仆敲門的聲音:“大小姐,姑爺該用早膳了。”
姑爺?
我姑你m的頭啊!
這會兒我對這個稱呼非常反感。
軒轅雪痕畢竟是個大家閨秀,情緒控製的很好,就瞧見她擦了擦眼角,醞釀了一下情緒後,朝門外應了聲,隨即躲進了床上,沒多一會兒,便穿好了衣服,眼神陰沉的瞪著我道:“你最好彆把這件事情說出去,否則我就算是做了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這是威脅我?
我在心裡笑了,小爺可是地道的茅山道士,就算你做了個鬼,我也是手到擒來。
不過這會兒卻沒跟她杠,畢竟這女人無理取鬨起來的本事,我並不是第一次領教,況且我本身的確是脫了她的衣服,所以多少是有些愧疚的。
等我們出門時,女仆青蓮以及另外三名女仆已經侯在門外了,我倆一去去洗漱房洗漱後,這才在女仆們的簇擁下,來到了飯堂。
就在我們剛剛抵達飯堂前,身後便傳來了軒轅厲傲爽朗的笑聲:“沒想到你們小兩口還挺合得來。”
我當即轉過身朝軒轅厲傲行了個道家禮,瞧著我施道家禮,軒轅厲傲佯裝不悅道:“賢婿啊,你這就見外了不是?”
我被他這話熏的夠嗆,軒轅雪痕同樣臉色有些難看,估摸著也受不了這個老家夥。
“父親。”不過她還是曆來順勢的朝軒轅厲傲打了個招呼,沒有表現出任何不滿。
從這一點來看,這軒轅雪痕雖然性格怪異,但從品行上來看,比之軒轅勢天要好上不知道多少個檔次了,也不知道這老家夥當年是怎麼生的,會生出軒轅勢天那個畜生玩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