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進展出乎意料的快啊?
這會不會太容易了點?
所以我當時都愣住了,執杖者端起了麵前的茶杯喝了一口茶,眼神疑惑的望著我道:“還有其它要求嗎?一並說出來嘛。”
我當即朝他擺手道:“沒有了,既然如此,那我就先走了。”
說完,起身朝他行了個禮,執杖者朝我笑了笑道:“回去的時候,我讓斬龍送送你吧,順便告訴他,我準他一天的假。”
我頓時頭皮發麻,沒想到剛才在門外我與斬龍之間的對話居然被他聽到了,不過這倒是也好,起碼不用我再跟他提請假的事情了。
於是朝他道了聲謝後,走出了門外。
走出門外的時候,剛好瞧見朱雀緩緩從長廊儘頭朝我們這邊走來,斬龍朝我聳了聳肩道:“不是要請我吃飯嗎?這家夥是過來給我頂班的。”
我上前跟朱雀打了個招呼,朱雀一臉鬱悶的朝我道:“下次請我啊。”
“一定,一定!”
隨後我跟斬龍倆並肩下了樓,坐上了他那輛車牌牛皮哄哄的車,光明正大的駛出了中北海。
“去哪兒?”一本正經開車的斬龍頭也沒回的朝我詢問道。
我伸手拍了拍坐下的椅子,真tm舒服啊,這可是執杖者待遇啊。
“就在附近吧,既然是道謝,怎麼著咱倆都得喝點吧?”我躺靠在座椅上,逼閉著眼睛朝他回答道。
斬龍頓時鬱悶不已,嘴裡麵小聲嘀咕了下,到底是誰感謝誰啊?
於是我倆找了一處非常低調的小飯館,特意的選了一個包間,從下午兩點一直喝到了晚上八點,這才離去,當我們下樓的時候,之前一直給我們送酒的那小哥眼睛都直了,他可是非常清楚給我們送過去多少酒啊?
整整十六瓶汾酒,換算下來怎麼也得十幾斤啊?
就這麼被我倆給造了,而且看起來就像沒事兒人一樣。
離開小飯館,我問斬龍接下來準備去哪兒?
他說難得休息一下,他得一個人找個地方安靜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