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卓桑眼淚啪啪的順著眼角留了出來:“我明天不去後山了,我會起的很早很早的去練劍,你彆下山!”
這一幕,對於鴻鵠來說,似曾相識,唯一的區彆就是當年留下來的是他師父,而下山的是他自己,可鴻鵠並不希望這個孩子走自己曾經走過的路。
“這是師父的命令,等你將來長大以後就明白了。”鴻鵠不由分說的將他給攆了出去,門外傳來了卓桑撕心裂肺的哭聲。
我朝鴻鵠微微一笑道:“事情其實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麼嚴重,其實我今天來就是想請你下山給我國道社的成員做教頭的,安全無憂,而且與你專業對口。”
昝喜川差點兒一口噴了出來,這叫什麼話啊?
他算是明白了,我這才跟鴻鵠透底呢,看來我跟鴻鵠倆才是真正的好基友啊!
“國道社?”鴻鵠眼神有些疑惑的望著我。
“這個是我跟國央申請建立的一個新的特殊部門,剛剛成立也就一個月的時間,目前我們的人員也都是從gu安跟民調局這兩方麵抽調過來的,隻不過他們並不符合我的要求。”說這話的時候,我也是絲毫沒有給gu安這位副局的麵子,當然他壓根就沒在意,畢竟gu安並不是他一個人的gu安。
“你已經有了現在的成就,我很好奇,為什麼還要這麼拚?”鴻鵠端起的茶杯又給放了回去。
“目前的局勢與當初已經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根據我們現在所涉及到的一些事情,如果說出來,可能短時間內你都不敢去相信它是真實存在的。”在鴻鵠狐疑的眼神下,我大致的將山下的局勢跟他說了一遍,這一說就是半個多小時,而門外的哭泣聲,此時已經漸漸趨於平靜。
鴻鵠微微呼了口氣,隨即朝我跟昝喜川倆道:“我先出去一下。”
他這時候出去自然是安慰他家的小道童吧?
趁著他出去的空檔,昝喜川咬牙切齒的質問我是不是之前偷偷的跟鴻鵠聯係了?
我說沒有,他不相信,我說信不信由你,反正我就是靠著這張臉一句話都沒說就把他請下山了。
昝喜川對此非常鬱悶,可事實也正是如此,我與鴻鵠之間的默契其實始於當初他決定留在山上的時候,我們就曾有過約定,當我再次上山的時候,那就是我遇到麻煩的時候。
隻不過,這一茬昝喜川並不知道罷了,所以他這邊覺得過於玄乎了。
而鴻鵠後來出去跟卓桑究竟說了些什麼,我們不清楚,不過第二天早上當我們走出道觀的時候,卻並沒有見到他,直到我們與一眾武當道士告彆後下山時,隱約聽見了他呼喚鴻鵠的聲音,而鴻鵠下意識的朝西南方向望去,我與昝喜川倆順著他的視線望去時,隱約看到西南方向的一座山頂上,似乎有個人。
鴻鵠也不過是看了一眼,隨即跟著我們往山下走,當天中午我們便回到了國道社,遠離城市許久的鴻鵠對於京城裡的生活似乎並沒有任何影響,當然,這很有可能與他的適應能力有關,畢竟,他曾經可是國內享譽盛名的頂尖殺手。:,,,